司了?所以你才想着找我借钱呢?”
“啊…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我先生今天才知道的事,你这就知道了。不愧是胭脂楼!”
王载物有些惊愕道。
“这又不是什么隐秘之事,现在江湖上都传开了。”
“呵…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传的够快的!”
王载物无语。
“贺氏这是打算和魏氏从暗斗转为明争了吗?”
苏胭脂吃了一口菜,好奇问了一句。
“啥意思?”
王载物一懵。
“你不是说魏氏也看上花相那矿业公司了吗?你这暗中入股,无疑是在截魏氏的胡,到时争端必起,不就成明争了吗?”
苏胭脂解释道。
“这机会摆在眼前,我总不能看不见吧?花氏矿业在我看来,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各凭本事。反正在煤城,海字头和魏氏是一山不容二虎,迟早得分出公母,我这属于是先探探底!”
王载物不以为意道。
“海字头如今根基不稳,我就怕到时你会成为贺氏与魏氏争斗的牺牲品。”
苏胭脂提醒说道。
“放心!不会的。我这还要登上江湖这座山,一览众山小呢。岂能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王载物递给苏胭脂一放心小眼神,随之扯回重点说道。
“跑题了哈!现在我对你可是掏心掏肺了,你这钱是打算掏,还是咋地给句话。我好回去想别的折。”
“六百万我有,也可以借给你!但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掏了。”
苏胭脂抿了一口红酒,在酒精作用下俏脸泛起桃红看向王载物。
“那划个道呗,咋样才肯掏这六百万?”
“今天你要是能把我喝趴,那我就借你这六百万。敢吗?”
苏胭脂挑衅般说道。
“咋滴,酒瘾犯了?还是想失身呢?这孤男寡女的,喝大了我可不知道我能干出啥禽兽之事来?你最好别整事!”
王载物呲牙说道。
“这里可是胭脂阁,你能干出啥事来?”
“哎哟,对我这么放心的吗!那行,今晚我拼着胃穿洞也得喝出这六百万。来,咱俩先整上三杯漱漱口。”
“咯…我是让你把我喝趴,不是让你和我拼酒,咱俩边吃边聊边喝。”
苏胭脂翻着白眼说道。
“合着你是要我陪你喝小酒唠嗑呢?那这把你喝趴难度有点高啊?”
王载物高涨的热情,瞬间被浇灭。
苏胭脂看向王载物,犹豫了一下说道。
“过两天我得上挝国一趟,今天恰好你下厨,这顿饭就当是给我饯行了。正好我也好久没喝酒,所以想和你喝个尽兴。怎么,不愿意啊?”
“啊…上挝国?因为你遇袭的事吗?”
“算是吧!我义父让我回去一趟。”
“回去几天啊?”
“说不准,得看事情顺不顺利。”
“那到时会所开业咋整?”
“会所开业我在不在都无所谓,我都安排好了。到时你这二股东帮忙看着点就行。”
……
随即王载物和苏胭脂两人仿佛知己好友似,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畅谈起来。
两人从江湖局势到天南地北,再到个人情感…
趁着酒意彻底敞开心扉聊了一通。
这顿小酒持续到大半夜才结束,随即两人双双都喝高了。
而这孤男寡女一喝高,还真就能喝出事来了。
次日早晨!
胭脂阁,苏胭脂房间内!
王载物盖着半边被子和衣而睡,正侧身躺在得有两米宽大床上,揽抱着苏胭脂呼呼大睡,嘴角还淌着哈喇子。
睡得贼拉香!
苏胭脂同样,冰雪透香肌,修长娇嫩身躯被被子包裹,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正枕着王载物手臂,一脸安详入眠着。
配上那绝美脸庞,说不出的诱色可餐。
而床边凌乱散落着苏胭脂一些衣物,昭示着被子掩盖之下,乃苏胭脂一丝不挂的躯体。
最关键是王载物这侧身揽抱的姿势,导致其恶魔般的左手正搭在苏胭脂那挺拔的双峰上。
不知过了多久!
“嗯…”
正在熟睡中的苏胭脂咛喃一声,拱了拱身躯调整了一下睡姿,随即便感觉自己胸口被压着有些难受,睡意朦胧中便抓起王载物的手,把其挪开。
“嗯…”
迷迷糊糊中的苏胭脂摸了摸王载物的手,瞬感有些不对劲起来。
“唰!”
苏胭脂猛的睁开自己那双茫然杏眼,随之侧头看去,印入眼帘的正是,王载物那近在咫尺,棱角分明,还带着点胡渣的脸庞。
霎时间!
苏胭脂脑瓜子瞬间嗡嗡起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连忙眨巴了一下眼睛,再定睛一看。
王载物罪恶的脸庞依旧还在。
来不及多想,苏胭脂赶忙提起被子往自己身上一扫,随之整个人凌乱,悲愤起来。
“哼…你个禽兽…”
说时迟,那时快!
苏胭脂裹着被子扑棱一声从床上坐起,随即探手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