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头许诺,还未曾开香堂收徒。对于昨晚之事我确实不知情,他只是说去接一个朋友,后面发生了啥我并不知道,他也没跟我说。”
“这么说这是他个人意愿?”
“算是吧!”
……
和苏胭脂通完电话,贺道北不禁自顾自的叨咕起来。
“这小子闹那出呢?怎么把胭脂楼给惊动了,还挂出我门生身份,到底捅出多大篓子?”
随即直接给王载物拨去电话问个究竟。
与此同时!
煤城世纪酒店,一套房内。
“嘎吱!“
魏天养睡眼惺忪,一脸憔悴的打开房门,看着门口提溜着早餐的陆无虞,有气无力问道。
“干啥啊,我这刚睡下没一会呢。“
“哎哟我去?阳气让人给吸了啊?咋眼圈雀黑,脸焦黄的呢?我昨晚不是早回去了吗?咋就刚睡下呢?”
一见魏天养顶着一双熊猫眼,一副重伤垂危之样,陆无虞很是讶异。
昨晚谈事时魏天养还挺生猛的,咋一个晚上不见就成这样式了。
随即陆无虞便明白了过来,呲牙骂道。
“艹,你心是真大啊,都出事了还有心情去撕逼啊,服了。”
说着陆无虞直接挤进房内,走到一旁沙发坐下。
“这能怪我吗?实在是老宋在我隔壁闹腾的不行,那声音跟杀猪的似,整得我雄风大起,所以就叫来三位女士对抗老宋,要不他还以为我不行了呢。谁知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魏天养蔫了吧唧回道,随即打着哈欠坐到陆无虞身旁。
“色字头上一把刀,先伤票子,再伤腰,铁子!克制点!你瞅瞅你现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丧尸之气,都没点人样了。”
陆无虞没好气道。
“别一大早叭叭给我上课,让我睡会。”
说着魏天养就打算趴在沙发上睡个回笼觉,顿时记起什么,随之问了一句。
“贺道北昨晚没来煤城吧?”
“没有!我人一直盯着,不见有异动。”
“那其他事都办好了吗?”
“嗯!都按你说的办了。”
“行,那我睡一下,晚点再去胭脂楼会会贺道北这第一门生。”
“我早餐都买了,吃点再睡。”
……
另一边!
胭脂楼聚义茶馆。
王载物同样趴在茶桌上睡着回笼觉。
“嘀玲玲…”
这时电话响起,王载物掏出来一看,见是贺道北来电顿时清醒了几分,犹豫一下后便接起电话。
“贺总!”
“呵呵,怎么叫我贺总,不应该是先生吗?我的门生。”
贺道北打趣的声音传来。
王载物一听瞬间清醒过来,没想到贺道北这么快就知道了自己冒充其门生的事。
本来王载物还打算还车时再把事告诉贺道北的。
既来之,则安之!
“那个您知道啦?”
王载物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疤脸几人,压低声弱弱回了一句。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说说吧!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其实把是这么嘀…”
王载物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把硬盘之事对贺道北全盘托出,毫不隐瞒,包括自己如今的境地。
电话另一端的贺道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王载物说完,并没有第一时间问硬盘之事,而是关心起王载物道。
“既然你选择让胭脂楼出面调停,那就应该明白胭脂楼规矩。这我就不多说了,但是我告诉你,胭脂楼一般调停的江湖纠纷都不会涉及势力争斗。”
“如今你冒充我门生身份,这已经涉及到贺氏与魏氏斗争了,胭脂楼是不会出面调停的,所以在摸青龙时,胭脂楼会派一位高手当守刀人。”
“啊!”
王载物一听顿时一惊,他还真没想到胭脂楼已有了决断,不想当这调停人。
那自己和乔无虞岂不是悬了?
“如果胭脂楼不出面调停,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王载物也不客气张嘴问了一句。
“待在胭脂楼,我过去接你。”
“贺总谢了。”
王载物真诚说道。
“别客气,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矿场的人,虽然还未入职。倒是门生这事,如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考虑。”
“呵呵,你知道我意不在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本就是江湖芸芸众生。”
“可是此江湖非彼江湖。”
……
野牛谷矿区!
贺道北和王载物通完电话,连早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