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赵大哥,你怎么在此处?” 这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 听着还有些熟悉! 赵寂言眯起个眼睛一探究竟,待人走近时才发现居然是紫萍! 什么呀! “是你啊紫萍,你怎么不说话?你知不知道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赵寂言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 这姑娘出门怎么也不带盏灯,本来就黑漆漆的,还穿一身深色衣裳,大晚上的就只能看到一张白脸。 见紫萍不知所措,他摆了摆手,平复心情道: “我来找黑鸦,他来找你了吗?” 紫萍面色疑惑摇摇头。 “没有,我今日并未见过黑鸦哥。” “奇了怪了。” “他不是去给你送药了吗,怎么,你们没遇到吗?” “难不成是送去了你爹那里?” 赵寂言从口袋里掏出打火石,把秋雁门前的火把点亮。 “不知道,不过我正要去给爹爹送饭呢。” 紫萍示意他进屋: “赵大哥你先进屋等等我,我回屋取了食盒就同你一起去找黑鸦哥。” 这大晚上的...进女孩子家里,不太合适吧。 赵寂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在紫萍身后走进屋内,问道: “秋雁呢?怎么不见她?” “她已经睡下了。” “那,那我还是去屋外等你吧,这不太合适。” 他转身就要出去,却不料胳膊被死死拽住。 只觉得脖颈后侧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他伸手下意识地想去摸。 “再动一下,你必死无疑。” 身后传来紫萍冷冷的回应。 ... 屋内。 一个佝偻消瘦的老人慢慢直其背来,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撕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原本枯槁的胳膊伴随着骨骼咯吱咯吱的响声一点点舒展开来,逐渐变得肌肉充盈强壮有力。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 “你最好不要乱碰,一不小心就会七窍流血肝胆俱裂而亡。” “你——” 面前的女人早已不是娇娇柔柔弱柳扶风的模样。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精明的眼睛由于赵寂言的震惊而带上笑意,两指间夹着一根竹青色的针,随意地靠在门框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的反应。 简直和他认识的紫萍判若两人。 赵寂言在心里骂自己一百次,真是蠢啊! 同样的陷阱居然会上当两次! “真是难听死了。” 金枫荷一脸嫌恶地蹙起眉毛,眼神尽显冷漠,若不是为了方便,她才不想用那个乡下丫头的身份,土里土气的。 她走近一把捏住赵寂言的下巴,薄唇微启: “给我听着,别再喊什么紫萍了,我叫金枫荷。” “你给我扎的是什么?” “还有,你把秋雁和黑鸦怎么样了!” 赵寂言不敢乱动,他怒视女人,试着动了动手臂,并未发现身体有什么异样,一切都正常,怕不是什么慢性毒药吧! 僵硬的动作将面前的人逗笑了,几息间女人居然来到了他的身后。 “嘶——” 针被猛然拔出,他呼痛一声感觉按住脖子,感受到了腥甜温热的鲜血流出。 再抬头时,金枫荷正面无表情地俯视他。 “还当你是扮猪吃老虎,没想到真的一点内力都没有。” “还好没用我的宝贝‘如痴梦’,否则又要浪费我一针。” “我还当这鹤鸣寨都是怎样的高手,原来净是些不会武功的废物。” 赵寂言捂着脖子疼的止不住颤抖,视线有些模糊,他脸色苍白,身体止不住的往下坠,根本听不清面前的女人在说什么。 妈的,为什么这么痛! 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然后伤口上又被撒上酒精,刺痛难耐。 痛感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咬着下唇撑着墙缓缓站起: “你到底耍了什么鬼把戏!” “放心吧,针上没毒。对于没有武功的废物,我向来是不屑亲自动手,刚才那一下就是给你点教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