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模样,幕后黑手一定是个狠角色。 他跟黑鸦说的是文墨宣先前召集了一伙人殴打同窗,他是目击证人,后来事情闹大了,被打的学子告到了官府处。 文墨宣便到处派人四处搜索想要买通他,此刻他藏身山寨,也想知道文墨宣到底有没有被官府处置。 如今知道文墨宣和文老爹他们一切平安,没有被殃及他也能放心了。 谁知黑鸦撸起袖子,义愤填膺道: “我...我瞧那富家少爷好好地和...和他那狐朋狗友一...一起在酒楼里喝...喝酒呢!当...当时我一想起你说的事情,我...我都想直接给他一脚!” “你...你是不知道啊,我...我一看那小子穿的,花里胡哨的,就...就不是个好...好人!居然敢...敢欺负同窗!你...你放心,这事儿我包了——” “等...等过几日晚上我...我就去把他揍一顿,给你,还...还有你的同...同窗出出气。” 黑鸦结结巴巴地说完,赵寂言听到后几句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这本来就是他瞎编的,黑鸦万一又让熊致他们知道了,那文墨宣不得莫名奇妙白挨一顿打。 看看那路满银的样子,啧啧,惨不忍睹呐! “黑鸦哥,恶人自有恶人磨,这种小角色用不着咱们山寨的弟兄出手,他早晚得自己吃亏!况且不管怎么说,那富家少爷都是我的同窗,咱们还是放他一马吧!” 黑鸦见赵寂言苦口婆心地为那文家土少爷说情,对他竖起大拇指: “这...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你...你可真大度啊!” 另一边,山寨大殿。 熊致闻言熊侠凌已经出关,便风风火火地赶来,见熊侠凌端正坐在屋内,面色气息皆无异样,也安心了不少。 “大哥,身体好些了吗?我已经将锦叔和霞姨送出山寨了,他们可曾寻到什么法子能医治你的顽疾?” “近日应该是无恙了,你不必忧心,这几日寨子里如何?” “一切如常,只是...”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吗,向来是藏不住事的,是不是又带着闷子他们下山惹祸了?” 熊侠凌见熊致支支吾吾的模样,便知道这几日定又下山招猫逗狗去了。 “大哥,那怎么能叫惹祸呢!” 熊致有些不太高兴,熊侠凌总是把他当小孩子看, “教训了个为虎作伥的混蛋罢了。怎么这种事情大哥做就是惩奸除恶,我做就是闯祸!” 熊侠凌哭笑不得,柔声说到: “我并非要责怪你。只是你年轻气盛做事难免冲动,这世间有诸多事情是无可奈何,有时并非全靠武力解决,若你能早日沉稳下来,我也好放心把鹤鸣寨交给你。” 这番话说的让熊致觉得有些诧异,他眉头紧锁突然站起: “大哥,你正值而立之年,这话怎么跟从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口中似的!什么‘交给我不交给我’,鹤鸣寨只有你一个大当家,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大哥,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和你的旧疾有关?” 熊侠凌没说话,他起身走至窗前,秋风渐起将他额间碎发撩起。 琥珀色的眸子沉了几分,棱角分明的俊逸面容有淡淡愁色,他缓缓开口: “先前我一直瞒着你,是觉得时机未到。这几年来你来历练了不少,寨中事务也料理的十分得当,更何况有黑鸦他们协助你,在假以时日,必定能肩负起寨主一责。其实我并非身患顽疾,而是中了蛊毒。” “往日这蛊毒不过半载发作一次,如今是越来越频繁了,如你所见,两位前辈这些年奔波便是为我寻得解药,只是终无所获。” “我熊侠凌此生最不畏惧的便是生死之事,只是应下的承诺绝无食言之理,往来千里路长在,聚散十年人不同。倘若有一天我真有什么不测,你便是这鹤鸣寨的大当家,也算我报答你们母子二人的搭救之恩。” “大哥!究竟是何人给你下的毒,我定将此人找出来逼他交出解药碎尸万断!” 居然是蛊毒! 熊致难掩心中震惊,将骨节握的泛白,走到熊侠凌身旁,气愤说到: “大哥,你说这话作甚!我才不稀罕什么‘大当家’,我早已将你当作我的亲大哥!又怎么会白白看你受着蛊毒折磨!” “我这就随两位前辈同行,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寻得解药。” 话罢,熊致就要回房收拾行囊,锦叔和霞姨或许此时还未走远,快马加鞭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