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扬尘而去,留他一人原地凌乱。 辰时,日头还没升起来,正是上骑术的好时刻。 赵寂言刚好赶上骑术课小测,唐夫子知晓赵寂言身子刚好,说到: “你自己骑着马跑几圈热热身即可,不必参加小测了。” “是,多谢夫子。” 选了块离测试场较远的空地,赵寂言心中有点小紧张,更多地是激动。 看着书院其他青年骑马疾驰的样子,心中也直痒痒。 以前看小说时,他做梦都想过成为书中的鲜衣怒马的大侠,长剑在背,单手持缰,奔腾在山水之间,快意人生! 他轻抚着小母马的脸颊,拉正了水勒,小母马温顺地蹭了蹭他地手心。 学着其他学子的模样,抓着缰绳和马鬃,扶着马鞍,左脚蹬着马镫,一、二、三迅速跃上马背。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他想象中地费力,身体好像很熟悉这套动作,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骑在马上了。 他尝试着骑马跑了几步,身体就像不受控似的,像是肌肉记忆,动作已经到了下一步! 可见小书生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骑术应该不错,定是常常练习,才会有这般肌肉记忆。 赵寂言骑着马慢跑了两圈,一开始动作还有些僵硬,两圈下来,确是十分畅快,动作也熟练了很多,凉风拂面,感受着身下快马的律动! 他开始理解了什么叫做“策马奔腾,活得潇潇洒洒”那种兴奋得感觉,几乎快要冲破胸腔,赵寂言此时只想奔驰在武场,放声高喊。 “驾!” 用脚背拍了下马腹,不大不小的力度,马儿微微昂头,加快步伐,他绕回测试的场地,两堂学子早已出发,赵寂言稍微加快了速度,向大部队赶去。 训练场赛道虽呈S曲线,但掌握了技巧后,便觉得没那么困难了。 虽然仍然不敢提速,但只要聚精会神,马儿又是有灵性的动物,过弯道也还算轻巧,待赵寂言赶到终点时,只见人头攒动,两堂学子都聚在一起,吵吵闹闹,隐约中还有人动手。 “怎么回事?” 他栓好马,随机抓了个学子问道。 “赵寂言你来得正好,赶紧劝劝文少爷,在书院动武可是要罚禁闭的!” 学子一见是他,推着他就往人前挤。 “劝什么劝,狗咬狗罢了!” “富家子弟斗殴闹事,我们只当看热闹就罢了” 一个干瘦的学子将他们拦下,硬是不让他过去,转身又拍着手喊着: “打得好,哈哈哈....” 赵寂言白了他一眼,一把扒拉开这人,他最烦这种火上浇油看热闹的看客,赶紧上前帮着拉架。 文墨宣正把陈才压在地上,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 已经有不少学子合力将文墨宣扯开,奈何文墨宣力气太大,双腿又紧紧地夹着陈才的腰,地上的陈才已经挂了彩,颧骨和眉骨处青了好几块,白色的院服已经在地上滚成了泥服,嘴上依旧骂骂咧咧,激地文墨宣又想动手。 “别打了,唐夫子来了!” 赵寂言只得用叛逆学生最害怕的“老师来了”劝人停手。 听赵寂言这一嗓子,身边起哄声逐渐弱了下去。 文墨宣顿了顿,身边的学子赶紧抱着他的手臂将他从陈才身上扯下来,赵寂言硬生生地将二人分开了好大一段距离,文墨宣脸上也挂了彩,嘴角有些出血,脖子上还有三条血痕,像是指甲抓的,身旁的学子将他扶着,陈才还坐在地上,口鼻中都有血,却没人上前搀扶。 这小白脸人缘得差成什么样子? 不过就他那副高高在上的作风,自己看着也不爽,无人上前帮忙也是活该! 他想了想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还是上前搀扶起陈才,哪想到陈才毫不领情,一把拍掉了他搀扶的手,后又嫌恶地撇了他一眼。 “你发什么疯!” 凡是再一再二没有在三,看着眼前这个叛逆小子,他怒火中烧: “摆个臭脸给谁看呢?怪不得没朋友!” 随即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学子,骂道: “都想被逐出书院吗!” “你们这些人一天天不念书,打架斗殴跟个些混混有什么区别!” 他指着刚才起哄吆喝的学子: “那么爱起哄看热闹搬个凳子回家看你爹娘打架去。” 这一套无差别攻击是有效的,在场的人从没见过说话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