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煦明,于是,慎孤并未第一时间开门查看,他以为,该是宋家的仆从,比如,那个叫文鑫的小孩子。
况且灵竹苑外头有侍卫执守,想来也无事。
太子既不在,慎孤和慎独也并不是很警觉。
“……后来,进来的人就是她!”宋煦明指着地上扭动着的女子,像是告状一般,说:
“她叩了几下门,我刚出言询问是谁,她便自己推门进来了。一进来便把烛火吹熄了,紧接着便朝我生扑过来,抱了我的腰就要扯我的腰带!”
听着这描述,宋君君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又看众人表情严肃,便捂住嘴,硬生生地把笑憋了回去。
“……你这姑娘,竟能做出这种事!”宋煦明气道。
“你是受人指使,来找本宫的吧?”太子沉声,审问那女子幕后主使。
可慎孤刚把她嘴里塞着的布条解开,便抬手就是一掌,将那女子打昏了。
宋君君正奇怪呢,却听得慎孤回禀:
“殿下,她想咬舌。”
“带下去。好生看管,别叫她死了。”太子冷声道。
这声音,比他平常在宋君君面前故意打趣她的嗓音,听起来更像是威严赫赫的太子殿下。
宋君君情不自禁朝太子看去,却在太子看过来的时候,又装作去欣赏宋煦明和那女子打斗时砸碎的花瓶。
经过山上的事儿,这会儿宋君君还尴尬着呢。
“若不是我去拦君君,那么方才在房内被这女子强上的,便是我了。”太子道,心中后怕。
“若是殿下在,我们兄弟二人,必定誓死保护殿下,决不离身半步!”太子身边的慎独坚定地说道。
太子摇摇头,道:“你们不知这药厉害,方才在山上……我险些控制不住。”
说着,太子还看了一眼宋君君。
宋君君只好尴尬地装作口渴,低头灌着茶。
“你们确实不会离我半步,可若是我命令的呢?又当如何?”太子问道。
慎独支吾了一会儿,道:“殿下的命令,无有不从。”
“这便是了。”太子微微笑道,“算时间,那女子来时,刚好是药性发作时。妙龄女子在前,又有催情药,要我如何把持?”
把持不住,根本把持不住。宋君君在心里腹诽,在山上她那副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模样,太子都能双目通红像是发情期的野兽,若是面对方才那名女子,那岂不是天雷勾地火、今夜之后,东宫必加一名通房的地步啊?
“不过这药,到底是怎么下的?”宋君君砸吧着嘴,没想明白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