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罪证确凿,其实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究竟是缘何……」
「不过是因为镇国公当年身为国舅,还有个当太子的外甥,难免就遭人眼红了,更何况,当年他连连战败,也是因着粮草运送不及时,这才军心溃散,战况不佳。」
「这些年,陛下也是有过悔恨的,只是,到底是帝心啊……」
顿了顿,他继续道,「这回认出了苏临聿,本来陛下也没发什么火气,但是架不住苏临聿不懂场合,当场就提出让彻查当年镇国公府惨案的事情,便是他的功劳都可以不要。」
「那件事牵扯到太子惨死,本就是皇上的心中痛脚,他贸贸然提这些,不是说陛下前些年做的事情都是错的吗?更何况,这些年陛下的脾气更加的古怪,又忌惮燕王,看燕王世子跟着一道求情,故而当场就发作了。」
「随后,苏临聿和燕王世子就一道给下了大狱,中秋宫宴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顾夫人惊愕,「外头竟然没有传言……」
「陛下发了龙怒,又让众人闭嘴,谁还敢乱提半句啊?又不是不要命了!」邹尚书回道,「我便是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要往外头随意言论,以免叫人抓住了把柄,晓得不?」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顾夫人应道。
只是,这样一来,她却不知该如何跟赵宛舒提了。
毕竟,照她爹如今的说法,这生死且不知道如何定论了。
「爹,这就不能救他们吗?」
邹尚书瞥了她一眼,「陛下如今脾性暴躁奇怪,谁敢去触陛下的眉头,更何况……」
江阁老也就罢了,好歹是个读书人,但提到宫里那位当道的阉人,他的表情就没那么好看了。
「罢了,你先回去!我知道,你惦记着人的救命之恩,我且找人问问。但是,具体如何,我也不能保证了。」
邹尚书也不能拿着家里人的性命去赌的。
他也是念着镇国公当年的仗义,这才想出手帮一帮的。
顾夫人感激,「谢谢爹。」
「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了,我让人去传膳。」邹老太太回道。
既然问到了,顾夫人也没多留,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便主动带着顾东篱打算离开了。
顾东篱也给祖父见里礼,邹老太太是舍不得孙女的,但如今顾东篱要出嫁,总不能歇在外头的,怕是也有许多的事情要忙碌,便也没多留,只让人送到了门口。
邹夫人自然是满口应好,领着两个女儿
.
把她们送上马车,见到她们安全离去后,这才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就听到邹繁撇了撇嘴道,「阿篱表姐真是奇怪呢!」
「你还说呢你,我不是都掐了你那么多回,你咋就关不住你的嘴?」邹箬瞪了她一眼,「你是非得惹人生气不成?」
想起之前烤肉的时候,邹繁还一直说啊说,真的是让她颇为无语。
邹繁憨憨道:「我这是担心表姐啊!姐姐难道你请表姐烤肉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邹箬一噎,她无语,「我,我不是为了这个……我只是想着阿姐马上要出嫁,以后怕是不能这么松快的过日子了,这才跟她提议烤肉的……虽然,那也是顺便!」
邹夫人听到两个女儿在后面自以为小声的争吵,无奈地转过身来,「你们两个又闹?早就与你们说了,你们年岁也不小了,总是该学着稳重的。瞧瞧你们阿篱表姐,她那般才是名门闺秀,不然也说不到理阳侯府的好亲事。」
「你们若是有她一半,我就谢天谢地了。」
邹夫人半生也算是比较舒坦的,公婆不是那等爱挑事的,从来不管他们夫妻的房里事,也不会塞什么丫头小妾的,她也就是孕期给身边丫鬟开了个脸。
对方也不曾生下庶出。
而她有两儿两女,如今也算是舒爽的。
而小姑子也不是难缠的,至少各方面比起小姑子的日子,是好了许多的。
所以,她对着顾东篱也是很和善的,也是颇为怜悯她们。
眼下听到两个女儿嘀嘀咕咕的,自然是得教训教训的。
邹繁脱口而出道,「我才不要跟表姐比呢!那侯府公子难道还是个好的?」
「阿繁!」邹箬止都没止。
邹夫人瞬间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头,「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邹繁连忙捂住了嘴,见了她娘和她姐的表情,她也知道是闯了祸,低着头不敢抬,也不敢再答话了。
邹夫人又看向邹箬,「阿箬,你向来比你妹妹懂事稳重,你且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箬还惦记着顾东篱提的事,她也有些为难,挠了挠脸,「娘,这,这没什么的?」
「你说谎就爱结巴。我是你娘,还不懂你们这些小心思?」邹夫人严厉道,「那理阳侯府到底是何情况?你们若是知道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