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紧你的狗嘴!”苏韵冷冷的说道,“我知道你恶毒,就算你不顾自己死后会不会下十八层地狱,好歹也给你的父母积点德。” 周晓:“!!” 她捂着脸,恨恨的盯着苏韵,咬紧了后槽牙,却没敢再说一个字。 论身手,自己还真未必能打得过她。 周晓冷笑涔涔,“你倒是会积德,只不过不知道,你做了这些实验,就为自己积了多少功德吗?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我们不妨看看,谁的报应来的更快!” 听出她话里有话,苏韵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盯着她问道,“袁彻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周晓先是一愣,旋即又笑了起来,笑容还很是得意,“怎么,已经发作了吗?” 听到这话,苏韵更加确信了,她肯定是知道的!甚至很有可能,这个“蛊”,这个毒,就是她弄出来的。 “区区蛊毒罢了,发作了又怎么样。”不以为然的说,苏韵故意做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以为在这方面,我与我师父的早已,还不如你吗?” 然而,周晓却是抬手撩了下自己散落的头发,轻笑着道,“区区蛊毒?那可不是一般的蛊!不过,你 们能知道是蛊,倒是我没想到的。” 顿了下,她又接着说,“你这么问我,看来,已经知道身边的人被染上了吧?那你就该知道,普通的蛊毒,是不具备传播性的。这可不是一般的,蛊!” 她本想往前倾身,示威的说,但身体刚动了动,又想到了自己脸上那一巴掌,便改为往后退了点。 眼神警惕的看着她,周晓的嘴上却没有半点服软,“苏韵,你自以为是。你以为混到这里来,就能改变什么吗?不,你什么都改变不了,甚至连你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母亲,你根本都不配做母亲!” “我配不配,轮不到你说了算。蛊毒有传播性,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古医书上就有记载。苗疆异志录上,更是有关于解蛊的各种详情,怎么,你不知道吗?” 看出周晓脸色的犹豫,苏韵继续说道,“你以为一切都胜券在握吗?你以为我们当初为什么把袁彻安顿在我师父的庄园里,为什么没让他回家,没往医院送?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们……”周晓大为震惊,尽量平静的面色再也绷不住了。 “周晓,你还是太年轻了!”摇了 摇头,苏韵很是感慨的样子,唏嘘不已,“你被人当做棋子,心甘情愿当人的棋子也就算了,偏偏还以为自己是最重要的那一枚,其实,你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卒,随时都可以抛弃。” “不可能!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那个蛊怎么解,那个蛊根本不是苗疆的,是泰……”后面的话没说完,她猛然惊醒似的。 倏地住了口。 瞪大眼睛看着苏韵,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后知后觉的惊醒,“你在诈我的话?”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摆了摆手,苏韵笑笑道,“不管是哪里的蛊,源头都是相同的。老祖宗的智慧可比你们想的要强大的多了。别以为自己很厉害,我们现在,不过都是在前人的智慧上发展罢了。” “少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一甩手,周晓冷哼一声,“我还就不相信了!如果真有本事,你们倒是解了那个蛊毒给我看看。”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已经解了?”苏韵马上反问,“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气定神闲在这里跟你聊这个?” 周晓:“……” 看着苏韵淡然的脸色,她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分不清她说的话是真是 假。 “周晓,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收起脸上的笑意,苏韵沉沉的丢给她一句话,希望她能好自为之。 “别太自以为是的是你!”然而周晓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微微眯起眼睛,“苏韵,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说完,她转身退出了实验室。 看着她的背影在门外消失,苏韵的眼眸,一寸一寸冷了下来。 其实周晓说的也没错,自己的确是,在诓她。 单凭司耀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袁彻身上到底是什么蛊,又是怎样的传播方式,更不要说怎么解这个蛊毒了。 可,既然周晓知道,她就一定知道这个蛊到底是什么,以及该如何去解。 从方才她不经意的透漏出来的话里分析,这个蛊,恐怕不是苗疆那边,而是国外的,从古医书上入手固然也没错,但可能还要结合国外的资料。 她必须尽快把这些,转达给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