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强硬,硬不过三秒,周复海悻悻然的说,“我他娘的是没有证据!”.caso. 想想就觉得更生气了,跟在秦正身边这么多年,这么亲近的关系,可是愣抓不住他的把柄证据,想要威胁他都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卑微讨好。 可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养条狗,也该给块骨头啃吧,他可倒好,扮包公扮上瘾了,铁面无私! “那他到底怎么说啊,之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真的收了司家的钱了?”周太太小心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耐烦的说,一脚踢开边上的矮凳,在沙发坐了下来,他皱着眉,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周晓呢?” “回实验室啦。”周太太摊开双手,一脸的茫然,“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她推了可儿那事儿?要是这事儿,我去跟可儿道歉!” “不是那事儿!”摆了摆手,周复海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回味秦正的话,总觉得话里不对劲,透着奇怪的感觉。 “那是什么,那天也是意外,晓晓也不是故意推她的,我看的清楚。你说这可儿也是,就让晓晓找一下怎么了,咱们两家还分的那么清楚吗?那她来咱们家,我不也是让随便进的。到她那里怎么就不行了,这孩子就是喂不熟,不是自己的,就是养不熟。”周太太很是感慨的说道。 “秦正说,让我管好女儿,还说什么有些账,慢慢算。”沉吟着,周复海反复咀嚼这句话。 然而一听到这话,周太太马上就炸了。 “这是他说的?!真是他说的?!他说的是人话吗?!” 蹦着跳着,周太太恨不得将房顶给掀了。 “秦正他还算是个人吗?这么多年,咱们帮他照顾女儿,多贴心拖体贴仔细啊,我还帮着找神医,他看不到他那猪一样的女儿现在变得多好,那我都跑断了腿,磨破了嘴皮子找的神医,他倒好,翻脸不认人了。” 手拍的啪啪响,她气得火冒三丈,“算账?!好好,那倒是来算算,这么多年,可儿在我们家吃住,我给她找神医看病花钱,这些账都多少钱。” “还要跟我算账,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周复海是发完了火,反倒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他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认真的想着,拧着眉说,“不是,我总觉得他这些话,不是说给我的。” “是不是周晓哪里惹到他了?”想了想,他又问。 周太太还在气头上,马上就反驳道,“周晓能哪里惹到他,周晓成年累月不在家,面都见不到几次。那看到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叫一声姑父,礼数也没有哪里不对的。不就是跟可儿争执,让她不小心摔下楼了,人也没多大事,他至于这么计较吗?” “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从楼梯上滚下去赔他女儿总行了吧!”她气得要死,觉得这事儿跟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什么关系。 “你这说的什么疯话!你滚下去要是有用,我早就把你推下去了!”周复海翻了个白眼。 周太太:“?” “秦正今天这话不对劲,你把周晓叫回来,我好好问问,是不是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他说。 “能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自己的女儿还不清楚,她就是个书呆子,成天不是看书学习就是搞研究实验,跟外面的那些女孩子不一样!我看秦正就是糊弄你。”周太太护犊子的紧,压根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任何的问题。 事实上,周复海也想不明白,虽说老婆很惯女儿,但是说的也没错,周晓跟秦正能打交道的几率微乎其微,甚至跟秦可儿的来往也不多。caso. 小时候俩人就不怎么喜欢腻在一起玩,长大以后的发展轨迹不同,更是鲜少会凑在一起,怎么会惹到他呢? “那项目的事,是不是彻底黄了?”看他闷着不说话,周太太没忍住,问了出来。 一提起这个,周复海的脸色就变了,阴沉沉的,“都已经成定局了,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从司氏的手上硬抢回来,也没用。” “那怎么办!”周太太也很是绝望。 虽然男人的生意她不是很懂,但是这次项目的重要性,丈夫是跟她说过的,如果弄黄了,那公司就完蛋了,他们家也都完蛋了。 “要不,我去求求秦正。你们男人说话硬,不会转弯,或许我求一求会有转圜的余地。再不行,从他的手指头缝里,漏点别的小项目给我们也行啊!”她说话都要带了哭腔了。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秦正了,是你去求求就有用的吗?”板着脸,周复海的心情很不好。 “那怎么办……”腿一软,周太太几乎要坐在地上了。 她只觉得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