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那份鉴定报告是假的,是假的!”他似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到其他族人在传看那几份鉴定报告,顿时疯了一样的说。 “这份鉴定报告可不止你一个人的,里面包括我和妈妈,妈妈和司耀,我和司耀,当然……还有你!”说话的是司从容,她扶着司老太太,看着他说,“我们所有人都证明有血缘关系,唯独你,跟我们一丁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如果说司老太太的话对他来说是一道雷劈在了头顶,那司从容的话,就是五雷轰顶了。 他看着司从容一张一合的唇,似乎听到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听到,“你们,你们都是串通好的要害我,都是串通好的!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 接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脱了那些人,猛地扑向了司老太太,跪在她的脚下,双手抱着她的腿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不是最疼我的吗,为什么要跟着那些人陷害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不是,是不是司耀威胁你,是他威胁你?你说出来,这么多族老们都在,你说出来,大家会为我们主持公道的!” 一 手指向司耀,他急吼吼的说。 他是怎么都不相信这个事实的,他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就等着今天来害他。 “我也希望,这都是假的,我也希望,我是被逼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低头看着他,缓缓弯下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可是承业,你真的,不是我亲生的儿子。” 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伤心至极。 她这辈子生了五个儿子,到最后,只有这么一个留在身边,百般呵宠着长大,却在人都快入土的时候告诉她,这个儿子不是她亲生的。 当时她也是不相信的,可鉴定报告不假,又有这么多份,互相对比,总不能大家都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吧,于是派人去查,才查出来,当年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她亲生的孩子了。 老太太痛苦了好多天,又憋着谁都不能说,每天看到司承业欢欢喜喜的在折腾怎么陷害司耀,怎么把他从掌权者的位子上拉下来,她多少次欲言又止。 她想说出来,可又怕打击到他,而且这件事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 地了。 所以,她一直在劝他,劝他不要陷害司耀了,劝他留条后路,劝他及时停止这件事,可他不听,一直闹到了现在这个局面,难以收场! 当着众多族人的面,她不可能说出司耀不是自己亲孙子这种话,如果是这样,别说地下没脸见老头子,她自己就会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承业,承业啊……”除了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她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手指颤颤的从他的脸颊滑过。 “你别叫我!”司承业突然发狠,脸上显出阴鸷的神情,恐慌和哀求通通不见了,他眼睛凶狠的看着司老太太,“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你说我不是你的儿子,那我是谁的儿子?真是笑话!我不是你的儿子,但我未必不是我爸爸的儿子,我还是司家的人。说起来,你才不是司家的人,你身上,也没有司家的血!” 司老太太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跟自己说话,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疼了一辈子的儿子,说着这样伤人心的话,她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不信!”司承业一把将那份鉴定报告从别人手中抽走,只是匆匆扫了一眼,然后就撕 了个粉碎,接着无比冷静的说道,“这份鉴定报告是假的,我看过真正的鉴定报告,很肯定这份是假的。还有,我妈最近老年痴呆越来越严重了,她的话,你们不要信,她说都都不是真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接着看向佣人,“黄妈,还不把老夫人扶进去休息!” 可是没有人动,也没有人应他的话,他站在那里,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般,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都在看他怎么自欺欺人,自我欺骗。 “黄妈!”他恼了,大声的唤道。 “别叫了!”司从容说,“你觉得现在,谁还相信你的话。” “你,你跟司耀竟然也串通起来了,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们都是故意的,故意在给我挖坑!”他看着司从容,就好像在看仇人一样。 自己早上还去找她,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站在自己这一边,她明明是答应的,明明所有人都答应好了的,为什么他们都变卦了,为什么他们突然都站到司耀那一边了?!为什么! 这么一想,目光立刻转向了司耀,他目眦欲裂,“是你!肯定是你给他们许诺了什么好处,让 他们配合你演戏,是不是?!你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