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华否认了，才缓缓抬眸，“我邀请你参加这个设计大赛是真心的，我觉得你有潜力，但也是想多一次接触的机会。”
“你太宅了，除了学校，工作室就是宋家，我没有机会对你下手。”靳华坦诚的看着苏婉玉，可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有点疼。
无可否认的是，他的确被苏婉玉惊艳，震惊，甚至于十分欣赏她。
可……
他也想要自由。
“对不起。”靳华再次开口，“当年我能从一个穷小子走到现在，是s帮了我，他勒令我为他所用，我一直都被他控制着，像傀儡一样。”
“甚至，我比陆睿轩还要惨。”
陆睿轩只是用来跟宋纪淮对比，证明s并不比宋老爷子差。可他，却是那把杀人的刀，季明翰在明，陆睿轩的用处是未来，而他就是那个藏在暗中见不得光的人。
“他答应我，只要做好这件事，从此两清。”靳华缓缓开口，他甚至都想好了，估算过，从三楼掉下去，苏婉玉不会有生命危险。
就算缺胳膊少腿的，以后宋纪淮若是不肯要苏婉玉了，还有他。
他会一辈子对苏婉玉负责。
只是这话，他此刻不能，也不敢再说出来。
“对不起。”
靳华的道歉此刻显然没有什么用。
苏婉玉看着他。
说实话，对于靳华她真的不算很亲近，两人顶多算比陌生人好一些，勉强能算是普通朋友。
可她却没想过，靳华会是s的人，甚至背地里，还对她下了这样的狠手。
“所以当初在NY，你就是蓄意接近我。”
苏婉玉说着，笑了，“也是s吩咐的。”
靳华抿唇，微微阖眼，他在心里默默道：或许，s叫他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当初在NY蓄意接近苏婉玉。
否则。
他怎么有机会，看见与他所处的黑暗世界完全不同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