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亲子鉴定那一条胎儿的DNA。
程莞尔咽了咽口水，无可否认的是心里有点紧张。
她本以为S搞定了那些黑料，那就代表着宋氏集团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咽下这枚苦果。可没想到宋纪淮和苏婉玉竟然还能掀起风浪。
想到这里。
程莞尔快速掏出手机，准备给S打电话……
可她这才想起，她竟然连S的电话都没有。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确定，每次与她通话的那个电子音不过只是S的代言人，根本不是S本人。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那个电话。
既然是S的代言人，那就代表了S的意思。
所以她问这个号码的主人也没有任何问题吧。
程莞尔这样想着。
可很快，电话里就传来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黑暗中。
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还带着鸭舌帽挡住了脸，此刻正低着头站在聚光灯下。
面对其中一个方向，姿态十分恭敬。
顺着视线看去……
才看清那黑暗中还坐着一个人，只不过那人完全的藏匿于黑暗之中，连身形都只是依稀可见。
“先生。”
男人先开口。
“嗯。”
黑暗中的人轻轻的答应一声，声音雌雄莫辨，唯一能听出来的特点是，应该不再年轻，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