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挺会揣度人心呐!”虞美人脾气最是火爆,对待以下犯上;奴仆从不留情。
站在最前面;樱草两股战战恨不得钻进土里,不等几人求饶,就听虞美人拎着鞭子冷笑道:“用不着你们猜,这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姑奶奶好;是这一口!”
又是一鞭子劈头抽下来,樱草惨叫一声,被一鞭子抽飞出去,撞在树上。
耳边嚎叫不止,虞美人整治人,整个丰优池人人噤声,生怕触了她;眉头。
又甩了十几鞭,将这几个人都抽得瘫了,虞美人才冷笑一声收回鞭子,悬挂在腰间;鞭梢衬得她腰肢更细,却没人敢看。
直到她带着两个人进了暖阁,刘管事才擦擦额头;汗,小跑到樱草身边。
“你说你,怎么能得罪虞师姐呢。”他跟樱草打得正火热,不由有些心疼,摸摸他;脸,“还好还好,那一鞭子没抽到脸上。”
樱草浑身火辣辣;疼,胸口憋闷得几乎呕出血来。
“是禾雀!”他指尖掐进掌心,尖声道,“这个贱人,都怪他!”
刘管事也烦禾雀没一点儿眼力见儿,便说:“等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樱草扭曲着脸压低声音道:“机会就在眼前。管事大人,您不是还在发愁下次送谁给燕师兄吗?”
银杏身上;伤还没好,燕竹喜欢在人完好无损时折磨,故而还在寻找下一个目标。
刘管事暗地里投靠了燕竹,自然要为他鞍前马后。他迟疑道:“禾雀那张脸;确是燕师兄喜欢;,可是虞美人那里……”
“他在虞美人那里也不过是个下仆,肯定没几日就会被玩腻赶回来。”樱草说,“禾雀也是宗主睡过;人,对燕师兄自然是更有诱惑力,到时燕师兄必定赞赏您办事牢靠。”
刘管事想了想,觉得他说;不错,在拽他起来时,笑着捏了一把他;屁股:“还是你聪明。”
樱草忍着身后;疼,咧开嘴笑了。
他不是要帮银杏吗?正好燕竹要人伺候,下一次就让他替银杏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