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预定五到十箱。”
她凑得更近了,一张精致的脸简直是美颜暴击,但张长言顾不上,他的思维都沉浸在容昭的“计算”当中。
他听到容昭说:“就按照五十桌客人,每桌二十两,烟花五箱计算,随随便便每日入账便接近两千两!”
两千两多吗?
很多!
但一个家庭不是每天都有宴席,一年到头,充其量也就办个三五场。
在自己家里办,也是要花不少钱的。
在福禄庄是贵,可办得很好,有面子,又轻松。
容昭:“刨除所有成本,每日都当有近千两赚头,这还只是按照最低来算,一年随随便便就能赚个几万两。”
张长言再次倒吸一口冷气,他不可置信:“几万两?每日都有人在福禄庄举办宴席?”
他殷勤地给容昭倒茶,语气急切:“世子,你再给详细说说,我还有些不明白。”
容昭理所当然点头:“京中有多少豪门望族?家中老人年年都要做寿,婚嫁也是常有,还有人生子也会办一场宴席热闹。目前福禄庄还没完全放开,之后便是京中、周围豪绅,以及巨富商贾,也都可在福禄庄举办宴席。”
她一脸向往:“当然,福禄庄优先接待达官贵人,但想来,那些商贾们也不会介意排在贵人之后,商贾豪绅们最有钱,怕是宴席只会更加盛大,烟花也会订购更多,一日数千两也有可能。”
数千两!
那一年算下来,三万两都是最最少利润?是不是有可能五万两、十万两?
张长言已经被一串数字砸懵了。
暴利啊!
什么场地费、餐位费、烟花费……听着都是钱钱钱。
这账目一算,算得张三公子目瞪口呆,像是天上正在哐当当下着银子般。
半晌他才梗出一句:“这也……太赚钱了吧。”
“若是不赚钱,我何苦这么辛苦?赚钱只是一方面,扬名才是关键,还记得我与张兄说过,我要脱离安庆王府赚出名声,目前已颇有成效。”容昭笑得十分畅快。
张长言羡慕哭了。
银子雨是别人家的,扬名也是别人家的。
容昭做到了,两人先前谈话才两个多月,容世子已经扬名,而他却还是父亲口中的不孝子,外人口中的纨绔……
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张长言眼神嫉妒,恨不得干掉容昭自己上。
这时,容昭看了张三一眼,叹口气——
“唉,可惜了,当初我其实是想拉张兄合伙,可那时容昭空口白牙,便没好意思提,只是向张兄借。若是当时张兄与我合伙,这每日数千两的赚头,便有张兄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