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好心提醒,杜小康拧眉。 “让你倒你就倒,哪儿来这怎么多废话。” 调酒师又给他倒了一杯,顺便将酒杯递过去。 “心情不好? 要不一起坐坐?” 舒言修的胳膊自来熟地搭在杜小康的肩膀上。 欧阳夏挑眉,给一旁的助手招了招手。 “去弄个包厢。” 助手点头,转身麻利地离开。 “有什么好坐的? 我们又不熟。” 杜小康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闷酒,舒言修撇嘴,有点同情他。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打扰他。 两人进去包厢,欧阳夏这人有洁癖,见不得包厢里一点点异味和脏乱。 好在助手进来确认过一次。 欧阳夏坐下后,双腿往茶几上一搭,一副慵懒模样。 “那人是谁?” “认识的一个人,他不是本地人,但是他这里有好几个手势店,算是老品牌了,很受大众喜欢。” 舒言修拧开洋酒的瓶子,给两人杯子里倒满,两人聊着随性的喝起来。 “唉,又是一个别情所困的人啊。” 欧阳夏想到杜小康的样子,忍不住调侃。 好在,他这个人对女人这种‘花瓶’不是特别感兴趣。 舒言修伸出一根手指头摆了摆:“他不是为情所困。 前段时间有份报纸我觉得你肯定没看,你要是看了,就能明白了。 算了算了,不提那些事儿,咱时候喝咱们的吧。” 欧艳夏嘴角扯了扯,跟舒言修碰杯。 “你喜欢那个女孩是我堂妹。” 欧阳夏冷不丁提这么一句,舒言修手里的酒杯又重重的落到桌子上。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所以我也想通了,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的,强扭的瓜压根就不填。 我觉得,我还是跟她称兄道弟比较好。” 舒言修是真想通了,但欧艳夏压根就不赞同舒言修的话。 “我不赞同你这句话。 如果是我喜欢或者爱上一个人,管她甜不甜,强扭回去,我蘸糖蘸蜂蜜吃。 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压根就不会发生。 因为,我绝对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