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大惊失色,互看一眼,男人刚想转身抄东西,几名小警员就将明晃晃的手铐套在了夫妻二人手上。 “你们没喝茶?” 男人一脸不可置信,他刚刚听的很清楚,他们喝了茶水,还说茶水好喝来着。 赵警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的盯着夫妻二人。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 我们没有犯罪。” 男人义正言辞,仿佛他们是被冤枉的那一个。 “对啊,我们没有犯罪,你们凭什么要抓我们?” 女人挣扎着,一脸的心有不甘。 赵警官朝着女人向前走了两步,他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脖子上和手腕上。 “就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想,从来没有碰过车子的一个凶手,在断掉手指的情况下,是如何做到杀了三人的,但刚刚看到你的时候,我才明白。” 赵警官笑了笑,伸手一把扯下女人脖颈间脏兮兮的金项链,至于那个金手镯,赵警官只是斜睨了一眼。 “这金项链和金手镯是杜夫人的。 两年前你们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你们两口子比谁都清楚吧。” 赵警官话落,冷笑了笑,牙缝间挤出两个字。 “带走。” 几名小警员将夫妻二人带上了车。 安平和苏寒看的一脸茫然,他们两个自然是不知道这两口子究竟犯了什么事,但看眼下这情况,这犯的事情也不简单。 “赵警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苏寒一脸疑惑。 “其实来的路上,我就在想,当年杜先生和杜夫人一行三人路经此地时,这条路还不好走,这个地方按照两年前的路况,怎么都要花费好几个小时的。 杜先生和杜夫人应该是在此间旅社逗留过。 或者当时他们只想休息一晚上,然后住在这里。 这夫妻二人当时应该是想将人迷倒,偷盗钱财的,但谁知杨立业也盯上了他们。 这本来是我的猜测,但是就在刚刚,我注意到我手里杜夫人的照片上,她的脖颈间和手腕上带着这种款式的金项链和金戒指。 所以,我便肯定了我的想法。” 赵警官话落后笑了笑,苏寒和安平不经给赵警官竖起了大拇指。 看到做警察,不仅要学很多知识,更重要的是,脑子还得好使,安平感叹各行各业的不易。 回去的路上,那夫妻二人就在车上将两年前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一五一十全说给几个小警员了。 但可惜的是一切都晚了。 回去的路似乎很快,苏寒和安平都没察觉到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苏寒将赵警官送到警察局门口,赵警官临下车前又说了句:“我今早从警察局离开的时候,已经通知了杜小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明天应该就到杨县。” “谢谢,我知道了。 等这案子结了,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以后我外出的时候,接送一下我就行。” 苏寒忍不住笑了笑,赵警官也笑了笑。 “真是没想到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着那么老实的两口子,居然也能做出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来。” 苏寒嘀咕一句,安平嘴角扯了扯。 苏寒打小被父母宠着,压根就不明白这世界之大,表里不一的人多的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一个面善的人心里在想着什么肮脏恶心事儿了。 “这种事情多的是,真不敢相信你会如此感叹。” 安平随后应了一句,动了动身体,双手抱臂,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就是随口感叹一句。 对了,马少龙怕是该回来了吧,我们离开上海,他怕是在上海呆了快半个月了吧。” 苏寒提醒了一句,安平当即又睁开了眼睛。 坏了,最近忙,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回去得立马给马少龙打电话。 安平想到这里,面色沉了沉,真怕安娜那丫头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安平不知,马少龙今天刚好回来。 这次他在上海,陪着安娜玩了几天,将人连哄带骗哄开心了,他才赶了回来。 苏寒将安平送到楼底,安平顾不上打招呼,健步如飞上了楼底。 他急匆匆想冲进书房去给马少龙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