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明你是不是想跪搓衣板了? 你走这么急怎么不知道给我捎个话?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告诉你,你以后再这样,我就带着你儿子改嫁。” 杨丽娜气呼呼的,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骨,声音拉低了一下,听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媳妇对不起,我走的太着急了,半路上我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但是没找到电话,你照顾好自己,我这几天有点忙,等忙完了我就回来。” 杨丽娜听到电话里沙哑的声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你声音怎么了?” 杨丽娜疑惑的问。 “嗓子上火了有点感冒,很累,很想你。” 杨丽娜松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心疼的说:“你看看你,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出门记得照顾好自己,吃好喝好,这下好了吧,把自己都累出病了。 钱的事你不要太担心,我手里还有点钱的,到时候我们重新来过就好。” 杨丽娜听着电话里的人情绪利落,心想肯定是李景明还在为钱的事而担忧。 “知道了媳妇,你也照顾好自己,我有点累,先睡了。” “嗯,好,那你早点休息。” 杨丽娜没有先挂电话,而是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她有些失落,嘴巴里小声的呢喃道:“李景明你变了,你以前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等我先挂断电话你才挂的。 为什么我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了?” 杨丽娜念叨了一句,抬手不解的抓了抓自己头发,一旁的苏寒深怕事情败露担心的手掌心全是汗。 等杨丽娜离开书房,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安平这边,他斜靠在书房的椅子上,他一手夹着烟,一手给面前的高脚杯倒满了红酒。 他是个很敏感的人,李景明的事仿佛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痛处,他不顾自己感冒发烧,连着喝了好几杯红酒。 米粒将孩子哄睡着之后,给安平拿了感冒药进来。 书房里烟雾弥漫,米粒忍不住皱眉,她不顾自己身上单薄的睡衣,走到窗户旁一把推开窗户。 她来到安平身边,气呼呼的抽走安平手里的烟摁灭到烟灰缸里,面上写着本夫人现在很不悦,顺手连带着烟灰缸一起丢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安平看着,忍不住低低的笑。 米粒抓起酒瓶想丢进垃圾桶里,却被安平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安平微微使劲,轻拽了米粒一把,米粒便坐在了安平腿上,被安平紧紧的抱在怀里。 安平脑子昏昏沉沉,有点晕,他闭着眼睛,一手将米粒的头摁倒自己脖颈出,他趁机贪婪的嗅着米粒发间的清香。 “媳妇,如果有一天我发生意外,丢下你们母子二人走了怎么办?” 米粒皱眉:“走了?你要走去哪里? 安平我告诉你,你要敢在外面找女人,老娘让你头上长满草。” 米粒挣扎,想从安平怀里挣脱出来,却被安平越扣越紧。 安平忍不住哂笑,他才不信。 “我是说,如果我死了。” 米粒更加的生气,这家伙这两天回来就心神不宁的不说,今天回来还把自个儿给整感冒了,感冒药都不晓得吃,又是喝酒又是抽烟的,这是想干啥? “安平,你这两天回来就不对劲,你是不是外面真的有女人了? 你好端端的,能不能不要老是提这个字。” 米粒不悦,气呼呼的瞪着安平。 安平似乎对米粒这种态度很满意,他嘴角轻扯,脸在米粒脸颊噌了几下。 “米粒,我说真的,如果哪天我发生意外死了,我希望你不要哭,拿着老子的钱可以改嫁,但那个人必须要对你和咱儿子好,这样我在底下就安心了。” 米粒心里咯噔了一下,安平是不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 他平时很少像现在这样的。 就算他会问起奇奇怪怪的话,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话语间像是交代后事似的。 米粒一下子就急了。 “安平你好好说话,你在这样说,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米粒挣扎着坐直身体,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乱窜的小火苗,她扯住安平的衣领,正打算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时,安平的大手突然摁住她的后脑勺,用嘴巴封住了米粒的嘴巴。 米粒被亲的不明所以,好半天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