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平时高冷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现在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是叫舒曼吗?” 舒曼拧眉,一脸不耐烦的瞄了许毅哲一眼,好像还真是同学。 “我是舒曼,是你送我来这里的吗?” “是啊,我刚好路过,看晕倒的人是你,就将你送学校来了。 我本来打算送你去医院的,但是我身上钱不够。” 许毅哲说的是实话,他身上的钱确实不多,实习回来,他就来上海码头做苦工,一天到晚还能挣几块钱做生活费。 舒曼有点烦,她平时也不怎么跟人交流,也懒得去打听别人姓甚名谁,这会儿她只想快快的离开这里。 “你花了多少钱,我之后会给你的,今天谢谢你了。” 舒曼站在地板上的时候,身体有些发软站不稳,许毅哲眼疾手快,伸手扶了舒曼一把。 舒曼生疏的赶紧一把推开许毅哲。 “谢谢,我自己会走。” 舒曼面色憔悴苍白,声音也有气无力的,话落后便先一步离开了急救室。 许毅哲跟急救室的老师打了声招呼,急急忙忙拿着药追了出去。 “舒曼同学请等一下,老师说这是消炎药,一天一粒,还有伤口这两天最好不要见水。 是谁打的你,我们可以选择去警察局报警的。” 许毅哲挡在舒曼面前,舒曼面色阴郁,显的闷闷不乐的。 去警察局? 舒曼想到这里,嘴角自嘲的扬了扬。 “谢谢,” 她从许毅哲手中接过药,只留下一个消瘦的背影。 许毅哲看着舒曼清冷孤单的背影,想起李清照的诗。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许毅哲无奈摇头,跟舒曼朝着对立的方向走去。 学校这两天已经陆续来人,宿舍也可以住人。 她去云县带的东西一件都没带回来,这两天抽空可以添补一些东西。 舒曼想到那个家,她苦涩一笑。 日子苦短,往后就只能她一个人苦熬了。 或许,她该向苏林学习,敢爱敢恨,不亏待自己的同时,不能亏欠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