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天就坐上了回上海的车。 这一趟来来回回,他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路过的风景,他觉得前半辈子的他实在是失败的要命。 喜欢的女人走了,那个所谓的家也是破破烂烂,更别说什么亲情了。 舒曼倒是变了,变的更加冷漠了。 舒言修觉得,他身上的戾气也被磨光了,或许这趟回去,他的人生会迎来新的开始。 舒言修一到上海,打算卖掉他的服装厂。 上海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有太多的悲伤,他想去国外转一转,认识新的人和实物,在归来时,便是一个崭新的自己。 他最近几天,忙着联系报社的人登广告,所以每天都会关注各个版本的报纸。 当他看到《人民日报》有舒曼的消息时,他为两个女孩彻底的捏了把冷汗。 早知道他前脚刚走,后脚云县就是大暴雨,他就选择不走了。 他应该留下保护她们的。 舒言修对苏林是欣赏,对舒曼却是无比的自责。 舒家欠舒曼的,舒曼是个可怜的人。 舒言修立马给云县县医院拨打电话,但电话那边依旧没有打通。 舒言修丢掉报纸,烦躁抱头。 那是他的妹妹。 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关于苏林,他是很喜欢很喜欢,可他跟苏珊珊之间有理不清的一层关系,而且苏林心中已有良人。 这辈子,他是没有希望了。 如果他在死缠烂打,估计到最后,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想到这里,舒言修苦涩一笑。 贫穷与富贵有什么差? 在他看来,精神的贫穷才是真的穷。 就像他,什么都有,可是细细数起来。 什么都没有。 他还不及狗蛋和花花拥有的多。 花花和狗蛋有人疼,有人管,有人惜。 他和舒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