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一直还在处于孕吐当中。 这段时间过来,因为孕吐,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办公室的小丽怕她饿着,偷偷给陈月带了香蕉梨。 黄绿色的香蕉梨看起来很是鲜美,陈月看着也没多想吃,但想到自己中午没怎么吃,便接过咬了一口。 香蕉梨酸酸甜甜,很合陈月的胃口。 她吃了一半,结果来了一个产妇,她便着急忙慌的赶去病房。 产妇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因为摔了一跤,羊水已破,宫口却没有开。 这家人好在住在县城,思想各方面都还算开明,便赶忙将孕妇送来医院。 陈月戴着口罩,一脸严肃,压了压产妇肚子,直接开单子准备手术。 本来眼看着要下班了,这一忙估计又要天黑了。 陈月前脚进了手术室,后脚手术室门口不远处便闪过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 舒曼确定陈月办公室没人,便偷偷摸进陈月办公室,将一包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倒进陈月的杯子里。 舒曼眼神狠厉,完全不像十七八岁的学生。 粉末倒入杯子里,很快与水融合在一起。 自打得知姐姐惨死的真相,舒曼的心中便扎下了仇恨的种子。 虽然,她不知道仇恨是什么。 可是,她每每看到自己爸妈看着姐姐的遗像偷偷抹眼泪的样子,她的心如刀割。 她也是她们的女儿,从小到大,却输给了一个遗像。 如果自己的姐姐没有死,她绝对不会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样,连父母的拥抱都未曾体会过。 有时候,她好恨。 好恨为什么她是个女儿,为什么要永远活在舒清的光环之下。 当她得知当年的真相时,她便开始恨起了陈月。 当然,这当中还有别的原因。 谁让她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还怀了她的孩子? 陈月永远都不知道,她嫁给苏寒,抢走的,是她这辈子的最爱。 想到这里,舒曼暗暗咬牙,嘴角斜扬,闪过一丝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