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苏寒,请问他现在方便吗?” 来找苏寒? 杨丽娜再次打量车上的妇人。 苏寒昨天一整天没来上班,今早也没出现,他下午要是再不出现,杨丽娜都打算晚上喊上自家老爷们上门去堵人了。 广东那边最近要运输一批绣花机器过来,眼瞅着急用,苏寒却跟失踪一样,消失一天半。 杨丽娜看眼前人的行头非一般人,深怕是上门来拿货的客户,脸上立刻露出标准的笑容说到。 “夫人您好,我们苏总这两天请假了没来上班,但是我们安总在的,要不我带您进去?” “不用了,我是来找苏寒的。” 妇人面带愁容,忽然眼睛一亮又问:“那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难道她不是来谈生意的吗? 杨丽娜心中疑惑,眼前的人不是来谈生意的,那应该就是苏寒亲戚吧。 如果万一不是她亲戚,她这样把人突然带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杨丽娜仔细一想,还是觉得不妥,便试探性的问:“请问您是…?” “哦,我女儿是他老婆,好长时间没见她了,我来看看我女儿。” 陈月的妈妈? 杨丽娜顿时羡慕不已,果然投胎是门技术活。 陈月不仅家世好,人还长的漂亮,看她妈妈的气质和形象,就知道陈月平时在家一定很受宠爱。 “阿姨,你是月姐姐的妈妈啊,我知道他们住哪里,我带你过去吧。”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杨丽娜,阿姨你叫我小杨就行。” 杨丽娜笑笑,陈月妈妈将车门从里面打开,杨丽娜快速上车。 没一会功夫,杨丽娜便打听到陈月妈妈名叫叶文文,是上海的大家闺秀,膝下有三个儿子,陈月是她唯一的掌上明珠。 陈月出生时不哭不闹,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月亮一样,叶文文便给她起名一个‘月’字。 叶文文是专门从北京过来的,开车的是陈家的司机小朱。 在杨丽娜的指挥下,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苏寒楼底。 叶文文一下车,四下打量了周围的坏境,虽说比不上北京住的家,但这里也算是安静。 司机停好车,杨丽娜才带他们上楼,杨丽娜敲了好半天,不见人开门,将耳朵贴门上听了好半天,才确定里面没人。 “阿姨,大概是苏总有事不在家,月姐姐可能在医院忙没回来,要不我带你们去医院吧。” 叶文文面不改色,只是浅浅一笑,说到也好,但心底里在寻思,小丫头是不是看自己行头不简单,故意骗自己了? 一到杨县,光顾着兴奋,完全忘记试探别人,倒是这小丫头趁着自己兴奋的劲,已经从自己嘴巴里打听清楚想知道的事了。 叶文文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跟在杨丽娜身后,脚底的高跟鞋发出很有节奏的哒哒声。 “丫头啊,我闺女要是有你这么活泼就好了,平时给她电话也不接,我这次来的匆忙,连她在哪家医院都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哪个科室,你说我这个当娘的是不是当的有点失败?” 一旁的司机看自家夫人开始套路人,呵呵两声。 这不是笑话吗,她一个星期都要给那个宝贝疙瘩打一个电话,深怕姑爷虐待她,怎可能连小姐在哪家医院都不知道? 他之所以能找到服装厂,还不是因为记不住小姐住的街道名字和户号。 “阿姨您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这县城小,这里离医院不远,几分钟就到了。” 杨丽娜说着,已经率先带路下楼了。 医院妇产科,杨丽娜从陈月办公室的小护士嘴巴里得知陈月感冒发烧,在三楼病房输水,叶文文心疼不已,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病房的门再次吱呀发出声响时,陈月以为是苏寒回来了,没有回头,紧紧的闭上双眼。 叶文文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身影,心脏的位置被牵扯传来刺痛感。 “月月。” 轻轻的一声呼唤,床上的人身体明显一缩,不可思议的回头。 陈月震惊的看着眼前身穿旗袍的叶文文,顿时泪水夺眶而出。 所有的委屈,胆怯,懦弱在此刻全部涌上喉咙处。 “月月,你怎么瘦成这样了,你这是怎么病的啊,你要心疼死你妈是不是?” 叶文文看到几个月前还光彩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