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得嗤笑一声。
“你年轻,你不想死,可被你害死的那些人,他们何尝不年轻,何尝不是如花一样的年纪?赵公子,众生都是平等的,你如此践踏百姓的命,你觉得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他说罢,便掀开衣袍跪地,目光灼灼地看向皇上。
“陛下,赵庆怀罪犯滔天,杀人如麻,若是让此等恶魔继续活着,那就是对那些死去的人,极大的不公。臣恳请皇上,立即下旨,处死赵庆怀,问责赵家人……”
萧玄墨也跟着跪地,请求皇上严惩赵庆怀。
“父皇,这件事牵扯甚广,如果你不给百姓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恐怕无法平息民怨。赵庆怀仗着赵贵妃,赵家地势,如此作恶多端,他们也不能免责,必须要受到严惩。”
岂知,萧玄墨的话语刚刚落下,突然左相宋徽在御书房门外求见。
皇上眼底满是疲惫,他对赵庆怀是失望透顶,眼底隐隐的透着杀气,他不清楚宋徽这时候入宫,又是为了什么。
他疲倦地坐回了位置,让宋徽入内。
宋徽押着两个灰衣人进来,直截了当地跪地禀道:“陛下,刺杀墨王的灰衣人,臣不负众望,已然擒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