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一怒,一巴掌用力地拍在她臀上,截断了她的话,发出让她羞恼难言的悦耳啪响。 “还嘴犟!” “你这是违反律法的知不知道?老子这是为你好!——到底松不松?”陆风道。 此一幕。 看得周不全佩服万分。 脸上满是唇印的周不全,一脸正经道:“姑娘,我老周向来正直,分得清是非,断得了善恶…这点,抛开我与陆兄弟之间的情谊不谈。说实话,我比较支持陆兄弟!” “你们两个禽兽,不得好死!”道袍姑娘娇骂。 “我让你禽兽!”话刚落音,陆风又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惹得她娇叫连连。陆风拽着她手中匕首,奈何她握得甚紧。 “松开!”陆风怒道。 “不…不松!”她抽泣道。 “哎呀呵!”陆风不得不像教育小孩子一样,数次巴掌扬起又落下,痛叫声,一次比一次大,周不全看得双目睁大,好不刺激。 “呜呜呜…你们两个禽……”她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生怕再引来陆风的巴掌,没有说下去,杏眼流泪望着一脸凶恶的陆风,嫩唇轻启:“我…我松还不行嘛?” 她害怕地松开了匕首…… 陆风欣慰一笑,摸了摸她俏脑袋,温柔道:“这才乖嘛,”然后起身,冲她伸出手:“来,你也起来吧,下次别打打杀杀的了。” 不知怎地。 先前对他还很恼怒,此刻听见他这般温柔话语,心中竟然升起暖意来,连她自己都奇怪。. “不!” “不要你扶!”她香腮生晕,避开陆风的手,自己爬起来,亮晶晶的杏眸,深深看了眼陆风,想起适才的事,羞恼之下,捂嘴哭着跑了出去…… 原地只留下一身香风。 到底是十七八岁的姑娘,没点本事也学人当刺客?陆风掂量手中的匕首,摇头而笑。 “奇怪!” “真是奇怪。”周不全皱眉道。 “什么奇怪?”陆风适才打那女子屁股,也有些累了,朝太师椅上一坐,拿起杯盏喝了两口。 周不全踱步道:“按说,你来此,定有人通风报信,否则她怎知道陆兄弟,你在此地呢?” 陆风点头。 周不全喊人来,让去楼下调查一番。然后叹道:“想不到这个柏婉莹,还真是与他哥感情这么深,竟然无视律法,前来找你报仇。” “那个道姑叫柏燕珺?”陆风奇道。 周不全在陆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我听这怡香院的人谈起过这事。” “这个柏燕珺本来生活在富裕的员外家,有一年,父母去外做生意,不想遭遇瘟疫,双双殒命。” “后来与她哥柏笑生相依为命,本来还有些家业,奈何被他哥是个酒徒公子。” “整日花天酒地,与一些公子哥喝酒作对,坐吃山空,终是将家业败个精光。” “这柏燕珺她心灰意冷之下,去了几里外的青云观,做了俗家道姑,瞅这年头,只怕也快还俗了吧?” “我琢磨着,虽然她对哥哥柏笑生很失望,可柏笑生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才无视律法那般对你。” “而她师傅,青云观观主,可不是好惹的角!” “据说昔日,有人调戏青云观道姑,青云观观主愣是,动武将人打的半死!” 陆风:“!!!” 靠! 老子岂是调戏那么简单,直接上手了,那岂不是芭比q了嘛? “陆兄弟,你别怕,”周不全笑呵呵道:“你基本都在宫内,皇宫森严,那青云观主,怎么找你算账。” “嘁——” “这话说的?我有怕么?”陆风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话刚落音。 有个人被便衣锦衣卫带了进来,陆风一瞧,正是周敏东东君。便衣锦衣卫朝二人抱拳道:“适才,正是此人,与道袍女子,有过交流!” 很明显。 是此人给道姑透风报信。 周敏东僵笑,佯装不知:“二位,嘿嘿,何事呀?” 陆风和周不全对视一眼,同时起身,摩拳擦掌,‘嘿呀嘿呀’晃着身子坏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免费给你松松筋骨——来啊,关门,打狗!” 砰! 门被锦衣卫从外面关上,便袍锦衣卫在外面望风…… “啊!”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