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咬咬牙,希望烈风能为自己说两句。
可是却见烈风呆呆的看着“阿南”离去的背影。
她知道烈风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耐着性子给人端碗。
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原本跟霍临烨应该是可以享福了,谁知道,过的比以前还不如。
而烈风被说的怔愣在原地,奇怪的摸了摸头,自言自语:“这女子真是奇怪,来的时候小猫小狗的样儿,这几天,怎么一天比一天拽起来了?这骂人的样子,瞧着也有点熟悉。”
都敢指着他鼻子骂了。
从前到现在,也就只有两个姑娘敢指着他鼻子骂过他。
“奇怪。”烈风摸摸头,他怎么会想到南绛跟空青呢。
空青已经……
南绛更不可能!
南绛哪有这么大的学问,她都不爱读书,连中原的字都不认,还写不好,还嘴笨。
怎么可能把话说的这么尖锐刺骨,还能写一手好字。
烈风叹息了一声,转身隐匿在了暗黑之中。
房中,嬴棣面色沉着,将藏着的药交给南绛,让南绛去想办法。
这种药,能引来朱厌他们,自然就能引来真的景昀。
他不能留在这里了。
“暮梨,我方才听说,摄政王出事了?”
嬴棣看着黑乎乎的药,问六小姐。
六小姐忍着怒火,混不在意的道:“对,昨晚薨逝。听说还有锦弗公主的功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