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听见前面的陆鹤说:“烈风,走错了路,你怎么不早说!”
转向,他们距离云姒他们的所在,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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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
云姒的衣服被扯破了,露出了细白的肩膀。
大腿上,被划了一刀,裸露出白皙的肌肤,跟渗着鲜红血的伤口。
这次他们居然没有在刀上涂抹毒药,云姒松了口气。
只是,她记忆至今,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偏偏,他们谁也不能扔下谁先走。
如同共生了一般,只能同生共死,谁离开谁,都难独立面对危险。
霍慎之已然有了些清醒,看着纷纷倒下的细作,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想着多留一个活口。
青灰的光线下,云姒看见转身过来的男人。
她本能地觉得羞耻,将衣服扯上来些,再把大腿那的衣服扯好。
刚抬起头,一件黑色的衣袍,就落在了手边。
霍慎之未看她,只淡淡嘱咐:“遮好。”
云姒将压制他毒性的后颈那针给拔出来了,就再也不能插第二次。
衣服上有他的温度,还有淡淡的沉水香气息。
云姒将身子裹起来的瞬间,不知怎么,心中略微升起些许燥热。
看着转过身来的人,云姒张了张口,嗓音干涩:“那……那针拔出来了,以后毒性会发作的越发厉害。九爷体内的毒,已经堆积到一定程度了。你帮我找药,我也会尽力帮我去毒的。”
男人不置可否,只走进,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可还能走?”
云姒这会儿觉得身上乏软的厉害。
但是还是有点力气的。
况且,他分明是不近女色,如今又清醒了,这里也没有别人,总不至于叫他背自己。
只是云姒才起身,腿就是一软,直直地朝着九爷软软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