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的心不由自主地憋闷了起来。
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总不可能,因为一次接触,她就肤浅的爱上了九爷,对他有占有欲,听着别人说他的对一个死了的人还这么念念不忘,她就吃醋。
不可能。
她可不信一见钟情。
转身,云姒笑吟吟地看着陆鹤:“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陆鹤扬起脸:“像什么?”
“像九爷身边占有欲极强的妾室,为了维护自己地位,拼命地把他身边长出的花草给拔掉。越看,越觉得你想是个争宠的小侧妃!”
云姒易了容,如今笑弯了眼,如同窗外高悬在天边的月牙。
陆鹤一口气没提上来,差一点就被气过去:“你……你你你!”
“我什么我?你口口声声九爷长九爷短,你也能看见他深陷地狱,却不想着拉他一把。斯人已逝,这么多年也够了,再找一个,也很正常。你心理扭曲,非要人家抱着一个牌位,守着一座坟过。如果你嘴里的师父在天有灵,怕只希望爱人生而欢愉,若是再寻,也希望他顺遂平安,得以脱离这一场苦海。”
云姒说完,心里舒畅得很。
陆鹤的脸却绿了:“你这个女人,你果然是有备而来,你居心不良!”
“你管我。”云姒才不会为这种东西自苦,为难自己呢。
“而且,随你怎么说,我无所谓。反正现在我医术最好,你们都得靠着我。你去,帮我把房钱给了,安排个好点的马给我骑,不然明天我追不上你们。”
“你,你还要不要脸啦!”陆鹤都要气地跳起来。
长这么大,他都没有见过这种人!
这个女人不对劲,他要把她脑子掰直过来:“九爷对我师父……”
“我管你替身不替身,我管你有多爱,人到手就行。你有本事就把九爷看牢了,反正……我刚才试了一下,他真不错,我无所谓啊,我不走心的。”
什么玩意儿,她是后世的人,虽然没有过男人,但是思想就不是那种一个男人就要守到死的封建好吧。
九爷的话……虽然没有要跟人家怎么样的意思。
但是,这个陆鹤非要这么以为,她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被冤枉。
而且,她的“初吻”,刚才被夺走了。
还那么缠绵激烈,深刻无比。
“你!!!!”陆鹤真是要被气死了,“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
“嘻嘻,没关系,不晚。你小子,就等着看我怎么拉九爷一把吧!”云姒起身,一把提起陆鹤的后领,直接将人丢了出去:
“小子,安排个暗卫保护我,马儿别忘了,对了,弄点好干粮给我,大夫的体力很重要,饿一下我就手软,到时候不好给你家九爷施针。就这些,别忘了!”
陆鹤气得冲上去:“你这女……”
“人”字甚至还没有说出口。
门就“碰”一下,狠狠地关了起来。
陆鹤的脸碰得疼,捂着蹲了下去。
“坏女人,你会遭报应的!”
一个时辰说快也快,等起来的时候,就变得非常的漫长。
陆鹤看着现在的九爷……不知道是不是将人认错的缘故,以为失而复得的人终于握在手里了。
此刻,他少了距离,多了几分温度。
想这些年,九爷南征北战,处理政事,说这话时,因为听见了师父在唤他,会是不是的停下来。
而嬴棣,小小年纪,没了生母……
这样,如何不痛苦。gòйЪ.ōΓg
如果师父还活着,以师父的仁心,一定希望九爷他放过自己。
那重新……
“就算是重新寻一个,也不能是那个奸猾的女人!虽然她也没有嫁给楚王,只不过是有个一直拖延着的婚约,废除了之后就无所谓了。但是,这女人就是不好!”
旁边的暗卫听见陆鹤忽然这么开口,倒是吓得睡意全无,多少问了一句:“陆鹤,你家人要给你说亲了吗?”
“什么耳朵?”陆鹤瞪了过去,想起方才的争执,他使唤人:“你,去保护那个隔壁的那个坏女人。”
“为何又要保护她?不是说,将人赶走吗?你刚才进来,还同咱们说,等夜里悄悄地走,让隔壁的姑娘不要知道的。”
陆鹤皱眉。
刚才进来说的那是气话。
他又不是没脑子的。
把救人的人往外推。
“别问了,去吧。等九爷醒来,我还要跟他说,那个女……那个姑娘,必须得跟我们同行。”
陆鹤叹了口气,想到今晚看到的,就忍不住发愁。
“她是未来的楚王妃,有婚约的,不可能退掉婚约。这个疯女人,我要想个办法劝劝她。这一夜,发生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