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开对方太远,更失控的是,我们意识互换,我用了他的身体,他的意识,在我的身体。”
战奴是个厉害的,也知道巫族有一对永生不死的蛊王的。
“能够恢复正常的代价,男女之间夫妻之事,女子之间,便要两人永不分离。”
南绛没想到,这种隐秘,战奴居然都知道。
“你不用经验,我这些年,不是白活的。靠的,就是管得住嘴。你失了身,去回巫族,就再也不能做圣女了。还要面对很严厉的惩罚,生不如死。南绛……”
“我想好了。”
南绛倒没有什么怕的了。
她仰头看着破云而出的日光,日光照进她的眼里,她的眼睛在发光:“我不能连累家人。只是战奴先生,云令政不知道我用了这种办法。我喝醉了,借着醉意,给他下了蛊。等他晚上醒来之后,不会记得我们做过什么。”
战奴忍不住叹息。
南绛说:“他有自己喜欢的人,跟前两人情深,我看得出来。我若是不走这一步,那就要跟他一辈子这样了。我出西疆这一趟,见识了情爱,未尝过苦,却知其苦。是我做错了事情,就不能一直耽误下去,为我的胡闹跟无知埋单,我应该的。”
“战奴先生,别告诉任何人。跟阿姐说,我是因为回家的时间到了,倦鸟归巢了。”
她觉得这一趟跟着云令政,自己也长进了不少。
连成语,都会用了。
嗯,云令政也是教了她不少东西了。
现在,还清了。
“去吧。”战奴颔首,面具在光下泛着淡薄光泽。
南绛后退三步,慎重跪下,给战奴叩头:“南绛在这里谢过战奴先生当初配置解毒药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有需要,南绛定尽全力协助先生,保先生平安。先生,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