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他捆起来了,用的还是沾了水会收缩的牛皮绳。
他这辈子就没有在谁的手里栽过。
到头来,栽到了陆鹤的手里!
他妈的……说出去都会丢人的程度。
他还是九爷的人,折在陆鹤手上,传出去都要给九爷丢人。
还没有等段一恨完,十一跟南绛就围了上来……
整屋内室,云姒提来了药箱,坐在了霍慎之身边。
一支镇定剂打进去,脉搏开始平稳下来。
“他身上没有中毒,也没有别的伤,这内伤……跟苏韵柔给的药有关系。”
云姒垂下眼眸,眼底无悲无喜。
陆鹤上来:“师父,你怎么知道?”
云姒看着床上的人,纤细的指尖,抚摸过他英挺的眉眼,心中滋味交杂,眼底微红:“战奴说这种药暂时没有解药,大脑里管控记忆的区域……通俗来说吧,他的记忆如被一只手攥紧,他有感觉浮动,想要挣出来,这只手就会越握越紧。不让他的记忆出来半点,也会让他受千万之痛,来让他打消这股念头。”
陆鹤道:“我明白了,这只手,就是让九爷变成这样的药。师父,怎么样才能让这个药失去作用?这样,九爷不就能记起来了吗?”
云姒垂下眼眸,声音寡淡:“战奴已经在研制这种药了。等药物有结果,就用苏韵柔试药。”
云姒看着他,留了药才起身:“我该走了,等会儿天亮了出去,会惹人起疑。我也有事,要问你们。”
陆鹤以为云姒要心疼九爷的,起码要陪着他的。
可是她很理智,真的说走就走。
马车上,空青把太妃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高高兴兴的道:“主子,九爷是对你有感觉。这一次,你不用走了。”
云姒目光冷清的看向了空青:“我是不是得感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