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去两人?”
“刚才我听绽雪书寓身边那丫鬟说,那公子好像作了一首诗,而我恰好也看到他与那位小哥写了什么。”
一位富家翁大半的中年人走到张三和皇甫台面前,拱手道:“二位,可否告知刚才那位公子为何能进去,作诗又做了一首什么诗词?
又是如何打动书寓娘子的?
可否告知一下。”
张三懒得搭理。
皇甫台倒是想要搭理,但刚想张嘴,就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
作诗,他哪知道作了什么诗词。
故而也只能尴尬的站在原地,只是望向这过来的询问的几人一脸陪笑。
众人自然也看得出来,皇甫台或许是真的不知道。
但对于张三的态度心底却莫名的有些不爽。
不过看着张三浑身一副练家子的气势,尤其是那藏在袖口里面的手掌上虎口上厚厚的老茧。
几人还是极为识趣的并未追问下去。
只能有些尴尬的拂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皇甫台见此,眼神却也有的微微一眯。
能舍得花三十两来这里只为见书寓娘子一面之人,就算是放在京城里面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张三明显是他那位族兄的跟班。
可一个跟班却敢将这些在京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放在眼里,而且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看来,他那位族兄来历真的不简单啊。
想到这里,皇甫台望向里屋的方向时,眼神不由得热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