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开心。”陆沉渊摸摸林烟的头,起身走了,身后跟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几个男人是后来的,离陆沉渊半个身位,不敢走的太上前。
站位离领导要半个身位的距离,这些心照不宣的规矩,也不光是只有体质内有。
陆沉渊走远之前,眼神挂在林烟身上很久,似乎是有些不放心的。
林烟没在意,摩拳擦掌,等着今晚要捞一笔。
她之前找人看过命,她没什么偏财运。
赌大小的台子,一千块钱的赌注。
林烟全神贯注的盯着,没用两把输的精光。
她虚着眼睛,有些不开心,又去一个人,换筹码,觉得一千太少,这次直接换了一万。
当林烟回来时,看到向清远的时候,非常惊讶,她眼底带着笑意。
觉得缘分还真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向清远,她是不对他任何的消息感兴趣。
她以为两个人,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向清远不是到村子了吗。
跟隔壁村的女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现在出现在这儿。
林烟嘴角勾起笑容,向清远的跨度可够大的,从村子来澳门这儿,路程可不近,他是有多愿玩,千里迢迢的来这种地方,
是老家没有施展发挥的舞台吗,还是嫌弃村里县里那些地下黑赌场,进去就恨不得给你扒层皮出来。
她不管向清远是怎么来这儿的,现在越来越相信一句话,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
哪怕结婚生子了,也一样改不了恶习!
“林烟!”向清远叫她的名字。
她想当做没听到,不去理他。
她跟向清远,可没有他乡遇故事的心思,恍若慰问的继续往前走。
林烟现在面对向清远,已经能做到根本想不起之前的过往。
这对她的人生来说是个污点。
她不敢去想,如果不是当时向清远嫌弃她家,攀高枝娶了富家女,她跳入火坑。
说不定,现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儿苟延残喘呢,天天以泪洗面,气到乳腺生癌,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是来发财的?”林烟语调平淡,看向清远的眼神也是淡淡的,分辨不出情绪。
被向清远抬起胳膊挡住路。
“闲着无聊过来找找运气,就当是过来旅旅游,这家赌场!!是你老公的吧。”向清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能让自己更有面子一些,他哪里有那个心思旅游。
他把家里的房子抵押出十万块换了筹码过来,他一定要赢,以小博大,他这两天都没下注,在观察风向,这两天,赌什么赢的概率大。
林烟抿抿唇,看向清远这副样子。
不知道是已经在这儿熬了几个通宵,双目赤红,面色很差,明明年轻青俊的人,现在胡子拉碴,蓬头垢面,好像老了二十几岁的样子。
林烟摊摊手,“祝你好运”
她没有直接回答向清远的问题,如果她当着面承认,怕是会别有所求。
就一个前男友,来不近的地方还能遇到,林烟都不知道自己这运气有多差。
难怪一直都在输钱,就连楼下一排排乌泱乌泱的老虎机,她都没赢到钱。
向清远很专注的目光放在林烟身上,他看着林烟这副年轻的打扮,跟过去的样子很像很像,那时候她还很年轻很年轻,她就很像是北方夏季夜里的风,舒爽宜人,让人舒服。
那么喜欢的女孩,他因为现实妥协了,后来发生的一切,都从林烟跟陆沉渊在一起后,一步步的改变。
”你自己一个人?胆子够大,一个人在赌场!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就好像读书的时候,不过我们那时候衣服还都很土气,你还记得吗,你在村子里的时候,总是很羡慕,其他女孩有黑色短袖穿,我特意去集市里给你买了一件,你很喜欢很喜欢。“
向清远语调平和,提起读书的时候,眼里波光潋滟的,那是他最怀念的时光,可惜永远都回不去了。
时间是不可能倒流的,以前拼了命想要挣脱的,是现在无比怀念的。
陆沉渊站在三楼,手搭着栏杆下眺,走廊上他靠着栏杆,在逆光下形成一道黑色的剪影。
“陆先生,隔边的兴业赌场,明天开张剪裁的时间,已经算好,陈先生说明天需要您亲自四方燃香。”
陆沉渊没有回应,只是眼神很寒,如万年寒潭的眸子,唇边荡漾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现在他站的位置,偏巧不巧能看到站在二楼半中廊的林烟,肥肥大大的衣服,把她婀娜的身姿,优点遮的严严实实。
她身边还有个男人,向清远,如果陆沉渊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人。
陆沉渊眸中嫌弃,林烟的青春记忆,混成这副模样,这种样子还招女人喜欢,宋清萍为了他把前途前程都给毁了,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
陆沉渊从楼上下来,林烟这时候已经跟向清远分开。
她没有继续再下注,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喝着饮料,橙汁又让工作人员加了糖。
看到陆沉渊往她的方向过来,林烟嘴里还含着橙汁,站起来朝他挥手,生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