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茵抱着希望打电话给傅余白。 她没有告诉傅余白实际情况,只是提到要借钱,手术费还不够。 已经断了联系那么久,傅余白想到郭振廷说过,白晓茵的孩子身体一直不好,就是个无底洞,手术只是开始,后续每个月要治疗打针,费用都不低。 他当时脑子一热,说会负责全部手术费用,白晓茵说了多少,他就拿了多少。 这才几天,就又要十万。 傅余白心里清楚,哪怕他再有钱,有些口子是不能开的,谁愿意做个提款机,冤大头,事情没有这么办的。 以后沾染上就是个麻烦。 白晓茵只等来傅余白的一声抱歉,被挂断了电话。 听着刺耳的盲音声,失魂落魄的白晓茵握着阳阳的手,看着可怜的女儿,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眼泪簌簌流下。 “阳阳,妈妈在想想办法。” 阳阳看着妈妈在哭,抬起小手帮妈妈擦着眼泪,“如果花太多钱,就不治了。” 白晓茵哭着哭着又笑了出来,不想让女儿看到她的绝望跟难过,“妈妈很快就会凑到钱,一定会让阳阳身体健健康康的。” 白晓茵放开阳阳,走到一边,深呼一口气,手哆嗦的终于决定给陆沉渊打电话。 陆沉渊没有接。 白晓茵连续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怀疑是不是郭振廷告诉错了,陆沉渊的号码。 林烟开车把周晓月送回家,周晓月问:“刚才在包子铺,遇到的人是谁啊?” 林烟说:“陆沉渊的朋友,怎么你觉得有眼缘?” 这还就是周晓月喜欢的类型,文质彬彬,皮肤很白,油头粉面的男人。 周晓月脸蓦地一红,“蛮有风度的,他身上好香,我撞到他,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他是单身吗?有机会的话,也可以接触接触。” 林烟扯了扯唇角:“算了吧,不是一路人。” 周晓月红着的脸色瞬间被一盆冷水浇上来,她被情绪左右说:“是我配不上吗?也是我什么身份地位啊,陆总的朋友,非富即贵。” 林烟听着周晓月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她解释说:“你想多了,我没这意思,我听说他在美国的时候离婚了,有三个孩子,你还要他干嘛?” 周晓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撞,似乎要把她所有的烦闷心情全部弄散。 明明是她没看路,他还是温柔的在说抱歉,这么有涵养的男人。 “三个孩子也无所谓啊,又不是他带着,我觉得人蛮不错的,你有没有他微信。” 林烟等红灯的时候,侧头看着周晓月的花痴脸,“你不是吧,还来真格的啊,我没有他微信,听人劝吃饱饭,那个男的不靠谱。” 周晓月道:“你不能什么人,都要拿着跟陆沉渊做对比啊。” 林烟无话可说,“我就知道,没人上杆子愿意做后妈的,如果说只谈恋爱不结婚,还成。” 林烟想到,那个郭振廷好像也在陆氏集团上班,最好周晓月别再跟他碰上,恋爱脑上头。 单身这几年活的透彻了,再卷土重来,就白大彻大悟了。 … 岳珊珊盯着陆沉渊的手机屏幕至少三分钟,半个小时之内,同一个号码,打进来五十几次电话。 岳珊珊怀疑,是不是陆沉渊的老婆,查岗这么紧? 遇到这种女人,也是够可怕的。 陆沉渊从会客室里出来,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前拥后簇。 到了办公室门口,这才散开。 “陆总,陆太太好像给您打了几十个电话,我没敢接,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陆沉渊拿起手机,看到是陌生号码,林烟换电话号了? 陆沉渊回拨过去。 白晓茵看到陆沉渊的号码,紧张地大口呼吸,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里。 她不知道,隔了这么多年,要以什么口吻开口。 “喂”低沉的男声飘荡进耳朵里。 白晓茵呼吸乱了,她突然感觉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一样,不敢开口。 “林烟吗?”陆沉渊听到还没有声音,以为信号不好。 “不是,我是白晓茵。” 陆沉渊听到是白晓茵,有些意外,他问:“谁告诉你我的号码?郭振廷?” 白晓茵说:“这个不重要,你在哪?我想跟你见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