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已经找过你了吧,林烟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这样。” 楚秀道歉的语气声音很低。 林烟问她说:“不是你们报警的吗,警察是来找过我,我知道消息只能用震惊来形容。” 楚秀咬唇摇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烟儿听说你这边要我们起诉,你也不愿意和解,起诉官司时间太长,许冰峰等不及那么久,债主现在催的紧,房子也要被收回去,日子过的太难太难了。” 楚秀这时候,还在为许冰峰考虑,林烟闭上眼睛,弯起指节揉了揉眼睛。 “那就让他等着去呗。”林烟睁开眼睛,语重心长的说:“姐,你到现在还想不通吗?我给了他钱,你也得不到一点好处,你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得了甜头以后,也不会感激你。” 楚秀觉得,许冰峰这次能改,他变成现在这样暴躁,都是破产对他打击太大了。 她语气坚定的说:“不会的,肯定不会的,烟儿……他说了,如果你不同意,他就把事情曝光给媒体,你吃娱乐圈这碗饭,如果媒体知道了,大肆报道,你的损失可不止这二百万。” 林烟隐忍着薄怒,楚秀跟许冰峰合起伙来威胁她吗。 她依然不肯妥协:“我认了,我也想看看许冰峰能折腾出多大的浪花来。” 楚秀动动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林烟这次也没有心软,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攻破不了。 是许冰峰让她找过来的,对她的要求只两个字,要钱。 如果她没有说服林烟掏钱和解,回去以后,许冰峰肯定会失望。 林烟站久了腿痛,陆沉渊所赐,昨晚喝的太多酒,细节她已经想不清楚了。 就知道干茶烈火的两个人,试了各种姿势,陆沉渊也真看出来太久没做过,要过一次根本不会满足。 楚秀变得歇斯底里,眼尾泛红。 “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不是舍不得孩子,我真想死了算了,这样活着太痛苦。” 林烟心软,姐妹之间帮一把也是应该的,她帮过也累了。 “回去转告许冰峰,他生意失败,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白的说不成黑的,我的律师团队也不是白拿工资的,如果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同样也会起诉他,造谣诽谤。” 林烟打开房门,把楚秀一个人留下,她临走回身看着楚秀。 她希望楚秀感受到,她的用心良苦。 … 陆沉渊在车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林烟才牵着小欧的手出现。 小欧走路蹦蹦跳跳,跟装了弹簧似的不老实。 陆沉渊从车上下来,朝他们母子来的方向走过去。 小欧看到爹地,马上黏了上去,像是只呆萌的小考拉,抱住爹地的大腿。 陆沉渊满眼都是林烟,看着她黛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也没追问,林烟回家怎么会有好心情。 这点他跟林烟差不多,只有跟林烟还有儿子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陆沉渊才能找到轻松舒服的感觉。 小欧扬起小下巴,黑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奶声奶气的叫着,“爹地,你不爱我了吗?总是看妈咪。” 小孩子简单又可爱,他们可以没有忌惮的把爱挂在嘴边。 陆沉渊俯身搂着小欧的腰,把他抱起来,小欧搂住他的脖子。 没抱几秒钟,陆沉渊就吃不消的把小欧放下。 抱孩子腰部用力,他吃不消。 阴天,加上昨晚没有节制,老毛病犯了,腰痛的厉害。 林烟拉开车门上车,这次她没有在避讳,直接坐上副驾驶。 小欧孤零零的坐在后面,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陆沉渊没有马上发动车子,侧眸看着林烟。 林烟想到楚秀,就心里有郁气散不出去,郁节在眉头,散不出去。 “你爸跟你又闹了?”陆沉渊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问她。 林烟凝眸看向窗外,夜幕下的毛毛雨丝,“有点累了,不想说话。” 小欧百无聊赖的打着哈切,他也想要坐到前面去。 陆沉渊放下手刹,松了刹车,轻踩油门。 下雨天,又碰巧晚高峰,车子堵在高架桥上,这个时间的高架桥,水泄不通。 陆沉渊戴着名贵的手表,左手搭着方向盘,他骨骼型的手,充满了男性力量,他手指修长,关节干净,手背青色的脉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