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听着不太愉快。”林烟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蛋,笑意盈盈。 她的笑容,强颜欢笑。 赵婉儿擦了擦嘴,“真相总是让人不那么愉快,作为朋友我才提醒你这些,你回去吧,跟陆沉渊带个话,我很好解决,只要钱到位,我如果真有个什么不测,事情会闹的更大。” 瞧着林烟娇弱又倔强的模样,男人见了肯定会心生怜惜爱慕之心。 运气不好,陆家的男人不是人,麻木不仁,受到伤害的永远都是女人。 林烟离开前嘱咐了句,“你最近当心,能走就走远点,带上你的家人,你越折腾,就越危险。” 赵婉儿眼眸微动,朝林烟的背影开口,“为自己早做打算,别那么傻。” 林烟恍若未闻,脚底跟发虚,出了餐厅,人直接手抵着墙,站也站不稳。 她该相信赵婉儿几分?赵婉儿油盐不进,她已经劝了这么多,最后竟然她变得那么惆怅伤心。 赵婉儿说的那些话,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 “我想见见你,你还在忙吗?”林烟嗓音有些发颤,说不清的低落。 在办公室里的陆沉渊,扔下手中要签字的钢笔,猜测林烟是在赵婉儿那儿受了委屈, “还在忙,不过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赵婉儿那边谈不拢吗。” 林烟:“好像是遇到点小问题,不过还有机会谈,再给我点时间,你人在公司,我能去找你吗?” 林烟心脏狂飙,快到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在等陆沉渊的答复。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陆沉渊抬眸扫了眼,是他母亲进来。 陆沉渊低沉的嗓音,“不太方便,你可以在家里等我,公司算了吧。” 陆沉渊明确到不能再明确的答复。 赵婉儿说的那些,严重影响到林烟的心态,她连陆氏集团的公司大门,她也不可以进去。 陆沉渊不让她去,难道就是怕她丢人吗? “好。”林烟低下头,乖巧的回答,哪怕她千疮百孔的心脏,已经伤痕累累,还提着口气。 不请自来的徐清丽,进来就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瞄到墙壁上那张裱起来的山水画,一眼认出,张大千的真迹。 陆沉渊挂断电话,顺着母亲的视线看过去。 “我让人摘下来,送您。” 徐清丽视线收回,“我现在没心情欣赏这些,刚从顾家回来,跟顾一聊了聊。” 陆沉渊倚在办公桌边,单搭着桌角。 “聊完,您马上就跑我这里来了,是聊出什么结果了?如果您聊到婚期这些,别来告诉我,我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 徐清丽瞧着陆沉渊,现在态度还是不摆端正,到现在都快板上钉钉了,还那么决绝。 “人出院了,你只去了顾家一次,有没有家教跟最起码礼貌和尊重,你让顾家人怎么想?处处挑你的理,也只有顾一,到现在还替你说话,你伤他那么深,她待你始终如初。” 陆沉渊眼神似无奈,“我去了,她在休息,病人就是应该多休息,对吗?” 徐清丽咳了几声,最近气管不好,咽炎的老毛病又犯了。 “晚点,你再跟我去一趟,今晚是顾明月的生日,她想回顾家过。” 陆沉渊抬腕看看手表上的时间,“晚点是多久,怎么没完没了的过生日,一年到头,不知道要有多少生日宴。” 陆沉渊急着回去,听到生日宴,已经开始摆出不耐烦。 “你的小侄子,你多久没看到了?” 徐清丽越来越不满意陆沉渊对家里人的态度,家里的事,仿佛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当初消失了那么久,陆洺珣实在撑不起这个担子这才回来。 当初也怪她,把老公的死都归咎在儿子身上,觉得是陆沉渊给了他父亲压力,硬生生的把人给逼死。 现在想想,也确实是她偏激。 “我们家和和越来越机灵了,现在都会走路了,小家伙坏的哟,那天家里佣人,屁股下面坐了个香蕉给压烂了,给他笑的都摔倒了。”徐清丽提起她这个小孙子,就满脸的慈祥。 陆沉渊记得,好像他的侄子不是这个名字。 “又改名了?一天改八遍。” 徐清丽白了陆沉渊一眼,“小名改改又无所谓的,以后你孩子叫满满,和和满满,一家亲。” 陆沉渊没应声,对这种话题没有兴趣。 “你带她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