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要不咱还是去找魏千?他娘的咱被蒙鼓里当枪使这事儿总得找个人说道说道。” 回到加格达奇之后,张鱼挠了挠头问道。 白小白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不懂,我们这些第九局的人哪一个不是人家手里的枪。” 我想了想说道: “算了老鱼,好不容易脱身,咱还是别蹚这趟浑水的好,现在我就想赶紧离开这里回江城。” 蒋真真低着头小声问道: “我现在没地方去,可以回四方斋吗?” 我笑道: “傻不傻,你不回去我的四方斋谁照看啊?” 蒋真真眼前一亮开心的笑了起来。 张鱼想想还是觉得不是味儿骂道: “他娘的,俺还是觉得有点亏,差点把命搭进去,就弄个复合弓。” 张鱼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笑道: “老鱼,你他娘还真别说,咱们这一次真的不是空手而归。” 然后我把登山包打开往他们眼前一放说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 张鱼和白小白眼前一亮,张鱼嘿嘿笑道: “卧槽,这是?这是狗头金?!!” 白小白问道: “宋命,可以啊,这么多金沙金块哪弄的?” 我就将在地下建筑小田二郎办公室发现的遗书和金沙金块的事讲了一遍,张鱼愤愤不平的骂道: “他娘的,这群狗日的来咱们这烧杀抢掠,还好东西没让他们带走。正好充公了。” 我点点头说道: “行,找个合适的路子把东西卖了换酒喝。” 蒋真真白了我们一眼: “少喝点,尤其是鱼哥,伤还重着呢。” 我们老老实实点头称是,最终找了个黑市。 当年的金价才二百多块,好在我们这一批金沙金块纯度够高,也卖了二百多万。 因为没打算再和第九局扯上关系,我们四个人坐了民航回了江城。 虽然小东洋他娘的是畜生,但我还是把那张东洋女人的照片送去了东洋使馆,至于能不能找到这个东洋女人或者说小田二郎的后人就不关我的事了。 等一切搞定,回到四方斋,因为张鱼皮货铺子的伙计时常过来这边打扫倒是还看的过去。 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我才去了幸福茶楼。 老福伯见我进来自然是没有好脸色,前些日子我大闹潘多拉酒店抢婚唐如意的事已经在整个江城闹的沸沸扬扬。 他显然是把我当成了花心大萝卜。 “呦,这不是咱家的稀客嘛?咋有空来我这个破地方?” 老福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道。 孙小虎这厮躲在老福伯后面偷乐,估计是看出我吃了瘪。 我打了个哈哈开门见山问道: “小妖呢?” 老福伯冷笑道: “难得,真难得,这世道就是怪。” “对了小虎,昨儿咱爷俩看的那出新戏叫什么来着?” 孙小虎接茬笑道: “那当然记得,好像是陈世美惦记秦香莲来着!” 老福伯点头道: “对,就是这一出。” 我看着他们爷俩一唱一和,顿时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陪着笑脸说道: “你们看的这不是正剧,明儿我请你们听梁祝。” 老福伯自然听出我话里的揶揄,气的吹胡子瞪眼直喝大碗茶。 孙小虎凑过来说道: “宋哥,小妖姐就在后院呢,赶紧去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再耽搁,转身去了后院。 司彬娅正在修剪桌子上的一支桃花,琥珀玉碗里的桃花朵朵开的正艳。 “来了?” 司彬娅对我嫣然一笑。 “嗯。” 在来幸福茶楼之前我想了很多话要和司彬娅说,但见到她的那一刻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漂亮吗?” 司彬娅放下手中的小剪刀,抬起头看着我,好看的眸子像是会说话。 “漂...漂亮。” 看着小妖的一张俏脸,我不免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