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要杀熊的那伙人,是不是一伙儿人?” 张鱼摇摇头说道: “俺觉得应该不是,因为想要猎熊瞎子无论是哪种办法都得耗费不少时间,最少也得两三天,这些时间都够咱们走到大兴安岭最深处的那些地方,他们要是再想追上来恐怕就没那么容易。” 因为有了蒋真真银针的插曲,我们之后的一路上都显得很沉闷,直到晌午的时候才终于在一处河滩边上歇了脚。 河水很清澈哗啦啦的往下流淌,我和白小白照例去捡拾一些干草和树枝,而张鱼则就地在河滩边上用被河水冲刷干净的鹅卵石和石块做了几个简易的小锅灶。 等我们抱着树枝和干草回来的时候,张鱼已经用小吴给他准备的匕首把野兔给收拾的差不多用洗干净的松树枝串好架在火上炙烤,热水咕嘟嘟的浇在飞龙身上拔了毛剁成一些小块放在罐头盒子里熬汤。 没要多久肉香就飘了出来,吃了几顿单兵口粮早就想换换口味,白小白第一次见到这种原始烧烤已经不争气的吞咽口水,而我也比他强不了哪去。 趁着烧烤的功夫,张鱼给我们派了支烟就着火堆点上这才说道: “宋命老白,你们有没有想过劫走真真妹子的这伙人是怎么如影随形的跟着我们的?”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