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用到一定次数的鸟铳不能再用,但仍然可以挂在墙上辟邪,猎人一般杀孽深重,等上了年纪血气一弱浑身背着的血债就会压的他们直不起腰,如果有着还庙师傅鸟铳的庇佑就能安享晚年,所以在以前大兴安岭这边的老猎人都以有那么一杆鸟铳为荣。 听完张鱼的解释,我和白小白这才明白原来在老林子里用枪还有这么多道道,不过同时也算是对张鱼在老林子里的见识和经验而折服。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穿戴好装备继续往大兴安岭深处摸去,有了上午的经验再加上单兵口粮和罐头提供的充足热量,我们下午行军速度快上不少。 一路上张鱼不断的催促我们加快脚步,我和白小白也不敢放松,因为在腐烂的落叶堆里别说是守夜猎,就是他娘的过夜恐怕都没那么容易。 先不说夜里出来觅食的毒蛇野兽,单是不能生火这点就有可能让我们有失温的危险。 好在一路上紧赶慢赶总算在太阳下山之际走出了那片落叶地,然而还没来得及等我们喘口气,张鱼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 我顺着张鱼的视线一看,等看清树上巨大的爪印不由得整个人脑子嗡的一声响,冷汗直接就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他娘的,那竟然是熊瞎子留下的爪印!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