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鹰落一般人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刚好就了解一些。 东北老满人喜欢巡鹰捕猎,而被驯服的鹰因为习惯会被架在胳膊上喂食,而鹰爪过于锋利寻常的衣服根本没法抵挡,所以就会用牛皮和麻布一层叠一层的像护腕一般裹在胳膊上,这就叫作鹰落。 张鱼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缓缓说道: “有鹰落就一定有鹰,俺顺着他们越野车的后备箱和车轮看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一些鹰粪白,这就意味着他们的车上真的有鹰。” 鹰粪白说的其实就是鹰特有的粪便,其中一点的白更是名贵的中药,可以治疗各种皮肤病。 “有鹰就一定有驯鹰人,而那个坐在角落的年轻人就是驯鹰人。” 张鱼继续语出惊人道。 “你是说真的?人家又没承认,你怎么知道他是驯鹰人?” 我忍不住狐疑道,觉得这可能是他的一种猜测。 没想到张鱼十分肯定道: “就凭俺的这双火眼金睛,老林子里的事就没有能瞒住俺眼睛的,难道你们没发现那人虽然一直没说话,但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咱们吗?” 怕我和白小白听不懂,张鱼把话说的更明白: “俺自从发现他们车上有鹰之后就一直在留意,果然在那人的身上发现了端倪,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我想了想问道: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一大早开车到了竿子湖没有睡好呢?” 张鱼否定道: “不,绝对不是,他之所以满眼红血丝是因为驯鹰人一门最重要的功课就是熬鹰,一般都是没日没夜,时间一久个个都跟得了红眼病一样,医学上把这叫作干眼症,是另类的绝症治不好的。” 张鱼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但我还是抛出了一个至为关键的问题: “老鱼,既然苏苏他们这伙人来历不寻常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张鱼两手一摊道: “老林子里的事俺倒是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可你又要是问俺这个,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就在我们陷入沉思的时候,白小白突然提出一种可能道: “你们说他们用军车牌照进入大兴安岭会不会和那个队长说的事情有关?”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