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我说你该不会是在这里等着我们吧?” 虽然我不知道白小白和张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我知道他们让我吸引苏苏一伙人肯定有他们的原因,我正在犹豫该怎么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的时候苏苏恰好看到了我掩嘴笑道。 “啊这,这个嘛,” 在苏苏的话里我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抠脚的猥琐大叔,但老天爷可以作证我其实就比她大两三岁而已,可能是因为我们身上都穿着皮大衣或者是大氅,这才显得没有他们时尚。 不过也正如张鱼所说他们的一身衣服看似时尚,等到了老林子里无论是锯子草还是松树枝早晚给他们挂着破布条。 尴尬的应了一句之后,我看到他们车上其他人也陆续下了车,而张鱼和白小白已经不动声色摸了过去而且此时正他娘的一个劲朝我打手势。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显然是他娘的让我抓紧时间吸引苏苏一伙人的注意力。 到了这个时候我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我看着此时金光闪闪的竿子湖硬着头皮做出一副江山的样子念道: “竿子湖,你真的好美,月光流下的水,在日光处完美,啊,竿子湖,你真的好美......” 我囫囵半篇的念叨着临时编造的狗屁不通的诗,没想到这一招出乎意料的奏效,昨夜叫走苏苏的小姑娘两眼发光小跑着到了我的边上赞道: “哇,大叔,原来你是艺术家呀,真棒,一定是来这边寻找灵感的吧?能不能再即兴来上一首?” 我看着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看来这小丫头是看我穿的这身粗犷的衣服把我当成了一个哗众取宠的艺术家,现在的小年轻好像还挺喜欢追求艺术的。 可我心里明白我是狗屁的艺术家,但还好强忍着笑意故作高深道: “天机不可泄露,我的诗可都是要送到出版社变成铅字供给大众欣赏的,怎么能只念给你一个人呢,难道你想让我当浪漫的普希金吗?” 说着我随口念出了当初在黄河眼里老向经常念的那首普希金的诗: 我曾经爱过你, 也许爱情并未完全从我的心底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无意让你感到忧郁, 我曾默默无语又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忍受着羞怯的苦痛和嫉妒的折磨, 我就是这样温柔而诚挚地爱过你, ...... “哇,大叔,你真的好厉害,能不能透露一下你的笔名,但我回去一定买你的诗集来看。” 娃娃脸的姑娘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知道像她这种年轻的小姑娘是只知道跟着感觉走,而我已经是个老鸟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抽身。 不是因为怕她迷恋上我,而实在是再在诗这个话题上讲下去我可就要真的要露馅了,所以我打了个哈哈道: “既然有缘分相遇,何必执着于刨根问底,你喜欢这风,难道还要这风停下来围绕着你吗?” 娃娃脸使劲的点了点头,而她身后的苏苏显然早就识破了我,她颇有深意的微笑,倒是没有拆穿我的吹牛。 倒是和苏苏站在一起那两个年轻男子,看样子十分不屑,一个男人冷哼一声说道: “这有什么了不起,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靠着背两句诗在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面前装艺术家,其实背地里想着什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我一时尴尬不已,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反驳他的意思,因为我现在顺坡下驴扮演的角色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在我们那个年代确实有不少这样半瓶子晃荡的“艺术家”借着狗屁的艺术去靠近女孩子,一直被人所不齿。 “王康,你干嘛呀,人家又没说什么,你干嘛像枪药一样?” 娃娃脸见朋友在我面前表现的粗鲁十分不悦道。 我生怕这俩人再吵起来回到他们的车上可就麻烦,于是我打着圆场道: “没事没事,这位同志的话我能理解,和他一样我也对我们群体之中的一些害群之马很是反感。” 我这么一开口,不仅在娃娃脸姑娘那里塑造了一个大方包容的形象,而且和那叫作王康的男子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大叔,你的朋友呢?” 突然,一直没说话的苏苏开口问道。 我只觉得一瞬间像是被看穿了一般背后冒出一层冷汗,但表面上我却是笑道: “他们应该是去上厕所了,对了,你们开了一上午的车肯定饿了吧?我们车上带了不少罐头和自热单兵口粮,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