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一早白小白和张鱼就早早的叫起了我。 “草,你俩疯了,天都没亮你俩该不会是趁现在准备进山吧?” 我忍不住沉声问道,要知道这个时候正是东北天短夜长的时候,窗户外面黑漆漆一片像是一瓶墨水浇下来一样。 张鱼嘿嘿笑道: “睡个屁啊,要是晚了可是会误了大事。” 白小白竟然也跟着帮腔道: “宋命,赶紧起来吧,很快你就知道了。” 既然他俩都这样说,我也没什么起床气就起来洗漱顺便问道: “这么早恐怕还没饭店开门吧?” 白小白那边已经收拾妥当笑道: “别担心,肯定有吃的,不过我们得到了竿子湖那里再开饭。” 我一愣随后问道: “为什么?难道竿子湖那里还有卖饭的?” 张鱼和白小白都没有回答,而是一个劲儿的催促我赶紧准备出发。 见他俩火急火燎的样子就好像两个赶着投胎的恶鬼似的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而是跟着他们就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漆黑一片,白小白摸出一个军用手电照明,我看着他手里那只军用手电不由地眼前一亮。 他娘的第九局果然有点东西,白小白手里的军用手电带着一小块内嵌太阳能板,看样子可以靠着太阳能补充电量。 这个考虑很不错,要知道我们这次深入大兴安岭,天知道会在里面待多久,如果完全依赖自带电池补给恐怕会大大加重我们的负担。 很快白小白带着我们在一辆牧马人越野车面前停了下来,看着我满脸震惊的表情,张鱼嘿嘿笑道: “怎么样?带劲不?” “草,这也太带劲了。” 我点点头赞了一句道。 白小白拉开车门进入驾驶位,张鱼抢先一步进入副驾驶冲我直乐道: “宋命,你他娘不是没睡好嘛,后座空地大你再眯一会儿。”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没错就拉开车门到了后座,还别说这好车的真皮座椅确实舒服,尤其是越野车减震系统简直吹到爆。 白小白发动汽车,一脚油门汽车迅速驶离了林场往山里开去。 我刚准备睡下突然就看到脚下有着一个蛇皮袋子,从外形看去,里面十有八九装着张鱼的复合弓和白小白的家伙什。 我寻思这俩人心可真就够大的,东西就这样直接放在后座也就没多想索性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们进山的路线是小吴给我们安排好的,先沿着盘山公路跟着运送木材的卡车走同一条道绕过竿子湖到山里的乌拉尔木场,再之后就没了路,越野车也没法再往前面开只能先寄存在乌拉尔木场。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就被一个急刹车给惊醒,我差点没被甩到地上去没好气的说道: “白小白,你他娘怎么开的车,要摔死我啊?” 没想到白小白和张鱼两个人面色凝重,后者说道: “宋命,不太对头,前面是山林武警。” 我这时还有些晕乎乎就顺嘴问了一句: “山林武警?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又不是通缉犯?” 我们那个年代正是严打时期,不少犯了案子的人都会往东北或者南疆跑,只要到了老林子或者是鸟不拉屎的地方避过风头等没事就可以安然回乡。 这倒不是说当年的犯罪率高,而是严打时期很不一般,就这样说吧,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就是站在街角朝着女孩吹了一声口哨,当天逮捕连审带判三天后就吃了花生米。 所以当年对于南疆和大兴安岭的人员流动管控很严格,山林武警不仅负责大兴安岭的防火防猎,而且还兼管缉凶的职责。 我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 “那不就完了吗?白小白是个死人啊。” 白小白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他在身份证信息上是注销的死人,没好气的说道: “别胡说,我们第九局的身份从不对外公布,重名的白小白多了,如果有人调查到我头上,尤其是能够借助公安系统的调查,一般就会触发保护机制,也就是上传死亡信息进行替代,我这样你能理解吗?” 我惊讶不已道: “这样说来你有很多个身份,而且每一个都是真的,也就可以保证在某一个身份暴露的时候直接进行替换?” 白小白不置可否道: “大差不差,不过不是很多身份,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