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一看这小子明显关心车超过了关心我们的安危,尤其是我们才刚冒险救下他不久,所以我故意用无所谓的声音回道: “没事,你那破车就是报废了而已。” 说着我就要挂断电话,白小白突然就问了一句: “飞头蛮呢?你们解决了他们没有?”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解决了一个,另一个也差不多快嗝屁了,对了还多亏你的铝热弹。” 说完我就准备挂断电话,那边白小白好像是有些急了: “小心,铝热弹解决不了那鬼东西,他是在骗你们放松警惕!” 白小白的声音未落,我突然就感受到背后传来一阵阴气,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觉得左边肩膀传来钻心的痛楚,手里的诺基亚也再也拿不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连电池都给甩了出来。 我扭过脖子借着眼前的余光那么一瞥,只觉得一瞬间连心跳都要停滞了半拍。 只见我的眼前映入的是一张血滋呼啦的一张脸,白色的蛆虫挂满了这张脸,当然很大一部分的蛆虫已经被铝热弹烧的碳化,但我还是看到无数的蛆虫在扭动着身子从飞头蛮恶心的皮肤和血肉里往外钻。 它离我是那么的近,我几乎都嗅到了那股恶臭和血腥之气。 紧接着我就看到黑血从我的肩头往下流了下来,飞头蛮硬生生从我的肩头拽下一块红枣大小的肉块离去,然后三两口就吞进了肚子里。 他的嘴巴上下翕动,我再一次听到那种手指甲扣在墙壁上的刺耳声音: “死吧,为我的女人陪葬。” 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变得这么怨毒,因为他吞食的那颗飞头蛮是他的女人。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