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浪蹄子对你动枪了吗?不过你问的也没错,第九局的存在就是为了对付像我们这样的邪道,像锦衣卫一样掌握生杀大权。” 孟悦看着我似笑非笑道,金色的大波浪随风摆动。 “或许说,我们的命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份呈上去的报告。” 孟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最后只是自嘲的笑笑。 我沉默着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会被卷入这样的事件之中,不知道给习莉留下的那两袋血是好事还是坏事。 心里的思绪让我整颗心变得乱作一团,看来所谓的第九局也和江湖一样无所谓正邪,从始至终我都没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或者是对不起习莉。 可就因为我的血对于习莉的还阳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沈嫱,这个我几乎只在现实中见过一面的女人直接拔枪对着我的脑袋。 我此时在想,她当时只是威胁,还是已经做好了开枪的准备,甚至连报告都已经准备好了呢? 这时孟悦又开口了,她说道: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对付姓沈的浪蹄子?放心,我们主仆二人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对不起,我还有事,如果你们不打算动手的话,那么恕我先走一步。” 我的声音低沉没什么兴致抬脚往吉普车走去。 “行吧,只要你说出习莉复活的法子,我们就放你离开。” 孟悦打了一个响指,“木头人”马艳玲顿时眼神里恢复严厉。 “如果我不说呢?” 其实答案我已经知道,赤锋已经被我横握在手里。 孟悦嫣然一笑道: “那我就只能说请你看一个戏法喽。” 孟悦的话音一落我就看到她自己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之下,她割下了自己的脑袋提在手里。 草,是幻术吗?难道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中招?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孟悦的人头活灵活现的朝我挤眉弄眼: “呢!” 什么?我是戏法的一部分? 我连连后退,因为这实在是他娘的太诡异了,你敢相信一个人就这样活生生割下了自己的脑袋然后提着手里和你说话吗?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孟悦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或者说她也是别人的鬼仆? 不,这显然不可能,虽然我的阳气略微衰弱,但仍然能够看出孟悦肩头的阳火还在,她绝对是个大活人。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孟悦却是不打算再耽误时间,而是直接将自己的脑袋像是排球一样朝着天上就丢了出去。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的想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真的就像是孟悦所说的一模一样,这是一个戏法,一个彩戏师割头偷桃的戏法。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突然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因为我的面前已经是空空如也,无论是无头身体的孟悦还是鬼仆马艳玲。 不对,是在我身后! 一阵阴风从背后袭来,我整个人只觉得脊背一阵发毛,被阴气一激顿时警惕起来。 我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爆阳符就要丢过去,回头正看见一抹血光朝我袭来,紧接着就是一张扭曲到了极点的脸。 不是马艳玲,还能是谁? 马艳玲的一张脸因为极度的怨恨已经变得扭曲,几乎看上去像是嗜血的野兽一般。 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手里的爆阳符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出去,这就给了马艳玲可乘之机。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马艳玲直接亮出鬼爪照着我的面门就抓了下来。 这时我也再顾不上手里的爆阳符,而是用手里的赤峰挥砍过去。 但这个动作却无意中刺激到了马艳玲,原本还是怨毒的马艳玲,竟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那叫声让人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中的赤峰更加快速的横刺过去。 但是我的赤峰刚刚碰触到马艳玲的手臂就被她一爪子拍飞了。 紧跟着又是一爪子狠狠的拍击过来,我只觉得脑袋一昏,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 就在我向后倒退的同时,手心里早就藏好的爆阳符毫不留情的直接拍在了马艳玲的胸前。 随即只见眼前一道金光闪烁,紧接着那马艳玲便被弹飞了出去。 等我稳住身影的时候,马艳玲已经被弹到了几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