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敢情这些豆子鬼和俺们老林子里的红衣小鬼很像啊?” 张鱼回头看着身后的超度寺,白茫茫的雾气之中不时还能看到佛塔的尖顶,而那尖顶上盘旋着的可不就是豆子鬼? “不一样,红衣小鬼要比豆子鬼凶的多,豆子鬼归根结底是受了豆子怨气的侵蚀而发生的变异,而红衣小鬼却是真正的凶灵,勿近凶灵。” 花姑却是微微蹙眉反驳了张鱼的话。 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花姑,这里明明是超度寺,本来应该是最为祥和的地方,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变成豆子坟呢?这么多的豆子又是怎么来的?” 我以为花姑会给我一个答案,没想到她只是摇摇头顺便白了我一眼说道: “弟弟,你真把姐姐当活神仙?姐姐又不是你那麻衣女神相司小妖,可不会卜算之道。” 我被花姑的话呛的一时语塞,只好尴尬的笑笑。 “看来这些豆子鬼只能待在超度寺里,要不咱继续?” 老六绝对是个十足的赌徒,刚刚摆脱危险脸上就又重新出现了兴奋的神色,因为超度寺的出现就代表我们离南唐地宫已经不远了,搞不好就在前面他能不兴奋吗? “老鱼,你没问题吧?” 我看着老六被缠的像是麻花的大腿颇有些担忧的问道。 张鱼浑不在乎道: “不打紧,就像被蚂蚁夹了一下。” 见张鱼这样说我们便继续往前走,过了超度寺我们离山顶已经不算太远,可望山跑死马,明明看到山顶就在眼前但走了两个钟头仍然还没到山顶。 好在一路上风平浪静再没遇到超度寺和豆子鬼之类的鬼东西,等我们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半钟头。 山顶的风声呜咽,就像是无数冤魂在我的耳边哀嚎,我知道这应该就是黄河眼里的阴风,好在鬼王珠十分给力,我们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 我站在山顶四下眺望,看手表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这时候正是太阳行至中空阳光直射在大地,黄河眼里不知道是哪里的缝隙往下露下光来,因为我站在山顶刚好勉强可以看到黄河眼下的大概景象。 但只是那么一眼,我整个人不由地呆住了。 不只是我,张鱼、花姑和老六也是脸色大变。 因为借着正午微弱的光线,我们刚好可以看清山下暗河的形状,九曲十八弯,汾、黑、泾、渭...... 好一会儿张鱼才忍不住沉声说道: “宋命,你看俺们刚刚走过的那条暗河流向是不是很像黄河?” 我点点头缓缓说道: “本来我还在想黄河眼下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一条奇怪的暗河,现在我明白了,这条河十有八九是被人有心安排在这里的,换句话说,这条河十有八九是人工开凿的,”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姑打断道: “不,不一定是人工开凿的,也有可能是阴风水。” “阴风水?啥是阴风水?” 张鱼满脸疑惑的问道。 花姑解释道: “一命二运三风水,活人需要的正是阳风水,而死人则就需要阴风水,尤其是王公贵族最看重这个,秦始皇陵中就依据地形收尽天下风水,以夜明珠化为星辰,以水银化为江河湖海,这里明显就和秦始皇陵差不多,只是没人那么大手笔,只是引活水修了阴黄河。” 老六见花姑说的头头是道脸上一喜问道: “那你有没有看出地宫的入口在哪?” 花姑神色一沉: “刚刚老娘不是说过了嘛,不会看风水不会算命。” 老六吃了瘪悻悻的没再说话,可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一下就凝聚在一个地方,我深吸口气说道: “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既然这里是阴黄河,而我们是从上面的黄河眼下来的,会不会...” 我的话没有说完,但明显看出张鱼花姑老六他们的眼睛亮了起来。 张鱼嘿嘿笑道: “他娘的,俺就说你小子脑瓜子好使。” 既然有了方向,我们赶紧趁着太阳光还在,赶紧记下了黄河眼在阴黄河里的大概位置,好在阴黄河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长,很快我们就找准了方向。 为了躲开超度寺里的那些豆子鬼,我们故意绕了山后的另一条路下山。 俗话说上山难,下山更难,我们四个人都是常年跑江湖的主,尤其是张鱼更是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