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 看着花姑冻的发白的脸,我开口说道。 “行,咱们里面说。” 张鱼走在前面打开了船舱的门。 一进船舱顿时暖和了不少,船舱里的地上老向躺的像是一具尸体,双眼紧闭牙关紧锁,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走近一看,这老小子呼吸微弱好像一时半会儿倒死不了,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宋命,你说青鱼...” 张鱼一进船舱就急不可耐的发问。 我这时饿的不行出声打断他道: “这事先放放,还有酒吗?全都打开,咱先喝着暖暖身子。” 张鱼瓮声瓮气应了一声,随后和老六在船舱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找到了那桶所剩无几的散篓子,好在我们出发的时候登山包里装了一些啤酒,此时刚好剩下一人一罐。 花姑将煤炉子找了过来,打开塞子蜂窝煤很快烧红,老六将之前和张鱼钓上来的那些螃蟹河虾之类的东西一锅给煮了。 张鱼骂骂咧咧道: “你他娘是不是虎啊,这鱼都没去内脏能煮吗?” 张鱼一边说着一边从锅里捞出鱼就要出去收拾,我赶忙拉住他说道: “老鱼你就别瞎折腾了,鱼血要是再引来其他河童或者其他水怪可就麻烦了。” 张鱼眼一瞪道: “怕个屁,俺们有大青鱼保驾护航谁敢来触这个霉头,大不了谁来俺就干谁!” 说着张鱼就走了出去,想到船底还有大青鱼我也稍微放下了悬着的心。 花姑又找出挂面放在煤炉边上,她看着我说道: “你的手还在流血要不要包扎?” 花姑不说我还没怎么觉得,她这么一说我顺势也就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左胳膊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流着黑血,而是流出正常的红血,而且左胳膊似乎能活动了不少。 见我没回答,花姑不由分说用船舱里的医疗箱给我做了简单的消毒止血和包扎。 我这边刚收拾好,张鱼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还愣着干嘛,赶紧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我要换水煮鱼汤了。” 看着张鱼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我们忍俊不禁,之前的生死危机带来的紧张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七手八脚的抢捞着锅里的螃蟹河虾,张鱼急道: “卧槽,你们还是人吗?倒是给俺也留点啊。” 等张鱼把鱼下了锅,螃蟹河虾已经被我们分的差不多,这小子很不讲究的直接从我碗里抓起一个巴掌大的螃蟹就啃。 还别说,这黄河里的螃蟹虽然比不上阳澄湖的大闸蟹,但这时候正是初秋,膏肥脂满的吃的我们得意极了。 熬鱼汤是个细活急不得,张鱼给船舱的门开了一个小缝得以让外面的夜风灌进来,因为船舱是个封闭的地方,我们又用煤炉子煮鱼汤,万一一氧化碳中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趁着鱼汤还有段时间才能做好,张鱼问道: “宋命,你说你知道昨夜那条青鱼今早为什么变成了鱼骨架,这事是吹牛还是真的?” 我认真的说道: “老鱼,你觉得老子有必要吹牛吗?大青鱼变成鱼骨架也不是什么千古难解之谜,你们之所以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是因为你们压根就没靠近过大青鱼。” 老六凑过来好奇的问道: “靠近大青鱼又怎么样?不就是一条大一点的青鱼吗?难道它还有三头六臂不成?” 我拉下脸来说道: “如果我说,这条大青鱼是一条死鱼你们信吗?” 张鱼的眼睛瞪的极大: “死鱼?俺说宋命你他娘可真会开玩笑,难道死鱼还会驼着船走?” 老六和花姑显然也是不相信我的话,我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没错,这条大青鱼没死,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已经不能算作一条鱼。” 张鱼被我的话搅的满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 “不是鱼还能是什么东西?” 我看着老六和花姑问了一句话: “六哥,你是土耗子,花姑则是搬山道人,所以你们一定应该知道尸变吧?” 花姑秀眉微蹙道: “你是说四邪之一的不化骨?” 我点点头说道: “没错,所谓的不化骨其实就是尸变之后的僵尸,尸体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