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不过人各有志,他这张自私自利的人估计一辈子也不可能猜透我的想法。 至于顾家是怎么查到我头上的,应该和我当初预料的一样,靠的就是血玉蝴蝶。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得隐隐作痛,其实能知道我从司彬娅那里带走血玉蝴蝶的不过就那么几个人,消息既然能传出来肯定是得到了老福伯的授意,要不然就是和小妖有关。 越想我心里越难受,索性一掌拍在了扎纸匠彭鑫的丹田上,他的气海顿时被我一掌崩碎,身子直接瘫软倒在地上。 “你,你,你竟然真的废了我?!!” 彭鑫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我没心思和他废话直接从他腿上拔出了赤锋,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 赤锋饮血,刀身上亮起一些诡异的纹路,很快就归为原样我也就没放在心上。 “等等,宋命,你能不能让我输个明白!” 彭鑫在身后虚弱的说道。 我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能猜到你在横梁上藏着?其实很简单,术法一流虽然千种万种,但殊途同归,你们扎纸匠的秘术要想这么随心所欲控制一个纸人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就像是黄皮子换命一样,至少应该就在纸人附近。” 顿了顿我又说道: “其实在战斗开始之前你就已经露出了破绽,因为每一次出现的纸人就只有一个,也就是说你的修为绝对高不了哪去,而倌人庙外根本就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倌人庙内也是很空荡,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就只有倌人庙顶的横梁。” 彭鑫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 “其实你隐瞒了对吗?你这人真的很恐怖,你一直在隐瞒着实力对吗?!!” 阴商笔记:我只收大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