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这血玉蝴蝶谁给你的?” 我眉头紧皱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我想的那样,赶忙开口问道。 “是顾先生送来的。” 司彬娅开口说道。 “狗日的,果然是你个王八蛋在搞鬼!” 我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几乎要烧出我的胸腔,怪不得只是离开一个月,司彬娅的前后表现会有如此之大,看来都是顾言送的血玉蝴蝶搞的鬼。 我连忙在客厅里找了一圈,好在桌子上还放着几张江城晚报。 我拿起血玉蝴蝶用江城晚报包了个严严实实,因为血玉蝴蝶归根结底还是阴货,大字镇邪,晚报读的人多,人气重更能镇邪。 果然我刚把血玉蝴蝶包起来,司彬娅那边脸色就恢复了不少。 我知道这个时候血玉蝴蝶离司彬娅越远越好,因此我直接带着血玉蝴蝶快步走出了后院。 刚到茶楼一楼就看到孙小虎在和女服务员打情骂俏,我直接走过去沉声说道: “小虎,老福伯呢?” 孙小虎见我脸色阴沉如水赶忙问道: “怎么了宋哥?不会又是哪个不开眼的杂碎惹你生气了吧?” 我深吸口气强压住怒火说道: “小妖被人摆了一道,来不及和你解释了,我必须马上见到老福伯。” 孙小虎知道我不会拿司彬娅开玩笑,一句废话没多说直接带我上了茶楼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茶香袅袅。 我和孙小虎走进房间,一个肥头大耳的胖老头正悠哉悠哉的品尝着大红袍,正是我要找的老福伯。 “小虎,小命,你们来的正好,赶紧尝尝我这茶怎么样?” 孙小虎犹豫了一下还是沉声说道: “福伯,小妖姐好像出事了。” 听到司彬娅出事,一向沉稳的老江湖也不免手下一个颤抖茶水撒了满桌。 “怎么回事?小妖怎么了?” 老福伯的声音带着杀气。 我把报纸里包着的血玉蝴蝶在桌上摊开,冷眼望着老福伯说道: “顾家送小妖血玉蝴蝶的事,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孙小虎和老福伯都没有想到我会以这样冰冷的语气问话,老福伯先是一愣随后说道: “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玉摆件嘛,我知道啊。” 我一听差点没忍住爆粗口冷笑道: “麻烦您老再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福伯是个人精见我语气不善便知道事情就出在血玉蝴蝶上,他弯下肥胖的身子手只是刚摸到血玉蝴蝶脸色顿时大变: “怎么,怎么变成了阴货?!” 老福伯的眼神骤缩,脸上也出现一种不可置疑后怕的惊恐,我一直死死盯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搞不好这事顾家连他都蒙在鼓里。 “不对啊,这东西我仔细看过的,当时还不是阴货啊?” 老福伯的额头流下冷汗,他是个人精没错,但只要事情牵扯到小妖身上,再清醒再人精也会脑子里转不过弯,这就叫当局者迷。 我冷声提醒道: “圈子里有不少像马家那样懂得扫净的高人,用一些镇物暂时遮盖阴货上的阴气对他们来说比吃饭喝水还要容易。” 老福伯的脸色愈发难看,孙小虎看着桌上的血玉蝴蝶问道: “怎么?这玩意儿有古怪吗?” 老福伯点点头说道: “这是一种阴货,应该是欺红鸾。” 我的心里一沉,虽然之前就有过这种猜测,但从老福伯嘴里得到验证我心里的火气更盛,他娘的顾言这个小白脸实在太卑鄙了些,连欺红鸾这种手段都能做的出来。 “红鸾星动我知道,但欺红鸾是什么东西?” 孙小虎不是我们行里人,所以他并不知道什么叫作欺红鸾。 老福伯眼露凶光缓缓解释道: “红鸾星主婚配送子,命宫红鸾一动就是缘分将至,这叫作红鸾星动,而术道行里有心术不正之徒便借着红鸾星做出欺红鸾的秘法,欺红鸾不是正缘而是旁门左道,所以施法一定需要阴气极盛的介质来承担施法者的血气。” “一旦欺红鸾秘法奏效,那么被施法的一方就会如同奴隶爱上主人一般,对施法者言听计从,比苗疆情蛊还要可怕的多。” 孙小虎不是蠢人,他立刻就明白了老福伯的意思,他咬着牙怒气冲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