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命黄皮子!” 眼看着吊在我们面前的那一排黄皮子被风吹的左右摇晃,准确来说是黄皮子的皮,一个个被完整剥离出来不知道泡了什么药水挂在五猖庙的房梁上,看上去栩栩如生。 本应该是两只眼睛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两个空空的黑洞,看上去十分骇人。 张鱼和老六就那样被吊在房梁上,两个人还在死命挣扎,而在他们的身后同样吊着两只黄皮子,黄皮子被掏空了的皮毛荡来荡去可不就和挣扎的两个人一模一样? 我看的脊背直发凉,这可不就是黄皮子成精了在和他们换命嘛! 来不及多想,我踩在香案供台上一个跃起,手里的匕首顿时划断了张鱼和老六脖子上的麻绳。 两个人一掉在地上顿时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我要是再晚出手一会他俩估计就会晕死过去。 “卧槽,咋回事啊?咱们咋被吊起来了?” 张鱼大脑缺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妈的,是不是你刚刚撞门碰到什么机关?” 老六的脸憋的通红没好气道。 “你俩别埋怨了,往头顶房梁上看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深吸了口气沉声说道。 “卧槽,哪来的黄太爷?” 张鱼抬头看了一眼吊在头顶的黄皮子惊讶道,他是兴安岭老林子里的猎人,对胡黄灰白之类的野仙颇有些敬畏,所以将黄皮子称为黄太爷。 随后他反应过来声音颤抖道: “刚刚不会是黄太爷在和俺换命吧?” 我冷笑道: “老鱼,你黄太爷挺好,刚刚还想让你去见你太奶呢。” 我这话不是开玩笑,刚刚要不是凑巧张鱼身上的背包在他被吊起的瞬间因为挣扎落在地上,八角鼓也就不会响。 八角鼓如果不响,我们三个人现在恐怕已经像是死狗一样被吊在了上面。 张鱼被我奚落,悻悻的说不出来话。 老六本就是土耗子又在压抑的小庙里,这时见被扒皮的黄皮子欺辱换命不由地怒火中烧,手里的工兵铲直接横劈过去,一排的黄皮子都被他打落一地。 然而老六因为愤怒手里的工兵铲没有轻重,在打落一堆黄皮子的同时竟然砍在了庙里的横梁上。 这横梁不是金丝楠木只是寻常的松木,过了这么几百年早就腐烂的不成样子,老六这么一砍之下横梁立时四分五裂。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砸下来的一半横梁直接落在了五猖神石像,只听砰的一声,本来就不高的五猖神被砸翻在地。 灰尘大块大块的往下落,庙顶的碎瓦房梁一起砸了下来。 庙门一时打不开,我们三个人只好赶紧往里面躲退到了五猖神石像背后。 庙里的撑柱被房梁砸了几下之后竟然也开始四下崩裂,我们三个人都是慌了手脚,要是整个五猖神庙坍塌可不得把我们活埋起来? 我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想不到脱身之法,突然老六指着倒下的五猖神石座下说道:“ 这个时候我们也管不上五猖神下是不是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或者有了不得的机关陷阱,当下之计不进去绝对是个死。 老六率先踢开了五猖神前的蒲团,赫然露出一个八十公分直径的大洞,来不及多想他就钻了下去。 我和张鱼紧跟着也下了洞,里面竟然是一截通往地下的石阶。 我们刚往下走了几步,头顶的洞口顿时被坍塌的五猖神庙给封住了,张鱼折返回去双手推了推然后无奈的朝我们摇了摇头。 “一定是老六惹怒了黄太爷,这才让他们施展神通把咱们困死在这里。” 张鱼不满道。 老六陪着笑脸说道:“反正外面有血喙食尸鸦,也许阴城里根本就没有出路,这个洞口竟然被隐藏的这么好说不定这里才是真正的出口。” 我想了想说道: “六哥说的没错,庙里既然有五猖神镇压,还有换命的黄皮子,这些东西应该和外面的血喙食尸鸦一样就是为了守护神像 顿了顿我又继续说道: “老鱼,你难道忘了咱们被血喙食尸鸦追杀到这里之前,庙门就是开着的,也许老把头他们就在 张鱼愤愤道:“你咋知道就一定是老把头呢?” 老六连声附和道: “没错,这地宫里只有咱们和老把头,打开庙门的肯定是他们。” 张鱼闷闷不乐的沉默下来,老六用头戴矿灯往前照了照,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