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呢?” 老六一边像个怨妇一般唠唠叨叨,一边说出一句当时我觉得很牛逼的话来: “时代变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都少说两句,老六的辛苦咱们都看在眼里,这次不怪老六。” 老把头出来打了圆场。 我回头看着刚刚牛哥挖出来的那个盗洞,本来我以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将盗洞震塌,然而让我意外的是那个盗洞不仅完好无损,现在还不断的往外冒出藏青色的烟气。 好在这里空气足够流通,不然就这烈性炸药的烟气都能把我们熏个半死。 但从这里就不难看出老六确实是个爆破高手,单这手炸开墓道而又不损坏盗洞结构就足够吹一辈子的。 趁着烟气还没消散,我偷偷问老六道: “六哥,就咱们这个炸法万一把地宫炸塌了或者连山都给炸塌了咋办?” 老六一脸骄傲道: “怎么会?就咱这手段别说是炸一个地宫,就算是炸蚂蚁洞都塌不了的。” 我连说几句好话恭维他,老六飘飘然的说道: “反正等炸药的烟气消散还得一会儿,老子就给你说说里面的道道。” 在老六的解释之下我才知道原来牛哥下去凹点也有学问,他并不是直挺挺把盗洞开在墓道上,而是斜着打进去在墓道侧面开出一个凹点放入炸药,引爆之后只会炸开墓道而不损坏地宫或盗洞。 隔行如隔山,虽然我收阴货时偶尔也和土耗子打交道,但这些东西我都是第一次听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盗洞里逐渐没了藏青色的烟气。 我问老六: “怎么样?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其实我现在心里有些担心张鱼的安危,既然外面没发现他的身影也许他从某个我们不知道的裂缝进了地宫里。 老六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进去?你他娘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