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像有人敲门,而马老太一开门夜蝙蝠受了惊吓便飞走了,等马老太一回屋,夜蝙蝠就会再一次扑向涂抹黄鳝血的大门,这就是阴阳先生口中的鬼敲门。” 村民听完顿时一个个火冒三丈,淳朴的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把一个老太太活活给吓死。 村民们义愤填膺操起家伙就要打死阴阳先生和他徒弟这两个憋宝的王八蛋,但我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打死人可是要吃官司的。 我制止他们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不阴阳先生的徒弟不就遭了报应?” 村民们连连附和:“是的,活该他闹撞客。” 我却是摇摇头否定他的话:“谁说这是撞客了?这可比撞客恐怖的多,这是狂犬病发作了。” 我的话一说出口,村民们如同见了瘟疫一般离那阴阳先生的徒弟好远。 我上前两步指着阴阳先生徒弟血肉模糊的后脑勺说道:“知道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吗?这是夜蝙蝠咬的,可能是他昨晚在马老太面前涂抹黄鳝血的时候不小心将黄鳝血沾到了后脑勺,夜蝙蝠在马老太院门上没找到猎物自然就都把他当做猎物,不知道多少夜蝙蝠吸了他的血,而夜蝙蝠身上携带的狂犬病毒进入了他的脑髓,活不成了。” 村民们又是一阵唏嘘,就在我们商量怎么处理阴阳先生和他徒弟的时候,村外响起了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