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你醒醒,墨司宴,你别吓我,你快醒醒。”沈西蹲在旁边,不停叫唤着墨司宴的名字。
傅寒夜等人也围拢在墨司宴身边,叫着他的名字。
墨司宴终于幽幽转醒,慢慢睁开了眼睛,只不过眉头紧锁,一脸痛苦望着沈西低低絮语:“对不起,对不起……”
沈西看到墨司宴醒了,又听到他说对不起三个字,忍不住眼角酸涩:“说什么傻话呢,什么对不起啊,你又没有对不起。”
傅寒夜联系的医疗队也已经赶到了,在他的指挥下,墨司宴被抬上了担架,送往医院检查。
两小时后,医院。
病房内。
沈西看着躺在床上还未清醒的墨司宴,很是着急,抓着医生的手问:“医生,他怎么样啊,没事吧,怎么现在还不醒啊。”
医生解释:“根据检查结果显示,病人后脑勺着地,有轻微脑震荡,但没有生命危险,再过会儿病人应该就会清醒了,不过病人醒来后,可能会有头晕呕吐等反应,你们要多注意观察。”
听了医生的话,沈西才算是松了口气:“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那我先去忙了。”
医生离开后,傅寒夜去办手续,留沈
西在病房内照顾墨司宴。
沈西站在病床前,拿着湿巾纸轻轻擦拭墨司宴的眉眼,手指刚触碰到他的脸庞,墨司宴像是似有所指,突然一把抓住了沈西的手腕,力道很大,抓得沈西有些生疼。
她轻拧了下眉头,想叫墨司宴,不过听到他口中喃喃自语,她便附耳过去,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对不起,原谅我……对不起……”这是墨司宴不停的呓语。
之前在滑雪场昏迷不醒的时候,他的口中也是喃喃自语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沈西看着墨司宴如此痛苦的模样,眉心也跟着拧紧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能让墨司宴如此内疚自责?
另一边,别墅内。
陆放和穆绵绵并没有去滑雪,因为陆放发烧了,穆绵绵留在别墅内照顾他。
陆放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额头上覆着一块毛巾,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穆绵绵端着一杯水靠近陆放,陆放一下子就惊坐起来,直接撞翻了穆绵绵手上的水杯,水杯坠落在地,水珠四下溅开来,不但烫伤了穆绵绵的手,还烫伤了穆绵绵穿着裙子光洁的小腿,她惊叫一声,陆放看着这个样子,连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
故意的,你没事吧?”
穆绵绵的手背被烫红了一片,陆放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她走向厨房,将她的手按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洗。
他还在发烧,身上很烫,就连掌心都很热,穆绵绵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开水烫伤了他,还是陆放的温度灼热了她。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感觉有些接近我,本能反应……咳咳,咳咳。”
陆放絮絮叨叨道歉,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急忙别开头去。
穆绵绵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本就生的十分俊美,精致的五官不过分阴柔但十分好看,如今面色苍白,嘴唇格外嫣红,倒像是画本里的病弱小生似的,多了几分柔弱的病气,倒是不让人讨厌。
“啊——”陆放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伤口,穆绵绵又是一声惊呼。
陆放心里一紧,担忧看向穆绵绵:“对不起,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穆绵绵肌肤十分娇嫩,这会儿工夫,手背上的水泡已经肿了起来,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穆绵绵看着陆放紧拧的眉心:“你很担心我吗?”
“废话,你哥要知道你因为照顾我受了伤,一不小心手上又留了疤,你觉得他能放过我?”
陆放说话一急,就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猛烈咳嗽起来。
穆绵绵闻言,脸色一沉,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你就是因为我哥,所以才照顾我,担心我?”
陆放抬头,对上穆绵绵一脸质问的神情,话到喉头,却不知该如何说。
穆绵绵看着陆放良久,见他为难的一脸不知如何启齿的模样,咬了咬下唇,忽而露出一个轻笑:“行,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陆放看着穆绵绵的样子,觉得心里无比窒闷,张嘴想解释一下,虽然也有穆彦青的原因在里面吧,但也不全是,他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他也不知该如何与穆绵绵相处。
穆绵绵默默垂下头,轻吐出一口气:“不好意思啊,昨晚耽误你的好事了,还麻烦你照顾了我一晚上,今天下午我要上通告的,得赶回南江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哥那边,我会和他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说完,穆绵绵就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箱,没一会儿,她就拉着个行李箱下来了。
经纪人在门口等她,接走了她。
陆放站在别墅二楼的窗口前,看着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