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慕生要带许杳杳走，许云琛见状，将两人拦了下来。
看着站在程慕生身后的许杳杳，许云琛说道：“这么晚了，就不劳烦程先生了，等下我会亲自送她回去。”
“许总是她什么人啊，就送她回去，这不合适吧。”程慕生故意用言语刺激着许云琛。
许云琛和他身高相当，两人站在一起，不分伯仲，同样的气势凌人：“程先生又是她什么人。”
“男朋友啊。”程慕生拉过许杳杳的手，揽住许杳杳的肩头。
许杳杳和程慕生虽然现在三天两头见面，也经常坐一个车，但这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如此亲密呢。
程慕生的手放在许杳杳的肩头，许杳杳顿时浑身一怔，浑身僵硬的有些紧张。
许云琛看了许杳杳一眼，对程慕生说道：“她看起来很紧张，并不承认你们的关系。”
“这就不劳许总费心了，我女朋友比较害羞，不习惯在人前表现亲密。我们就先走了。”
可惜程慕生说完，许云琛还是不让。
倒是另一边的许云朝处理完伤口，走了出来。
看到许云琛和程慕生针尖对麦芒的样子，许云朝立刻站到许云琛身边，好了，这下是二对一了！
他们在气势上取得了胜利。
不过程慕生见状，只是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那就不如让杳杳选吧，到底让谁送。”
许杳杳的目光在许云琛和程慕生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许云朝身上。
许云朝的脸上上了药之后，看起来更加的惨不忍睹，她先是对许云朝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又对着许云琛说：“这么晚了，就不麻烦许先生了，我们先走了。”
言下之意，就是选择了让程慕生送。
临走时，程慕生还将许杳杳身上许云朝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换给了许云朝。
然后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许杳杳的身上。
许杳杳身材娇小，程慕生身材又高大，这西装穿在许杳杳身上，空空荡荡的，就跟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
不过即便如此，程慕生还是揽住了许杳杳的肩膀，然后对着许云琛和许云朝露出了胜利般的笑容，和许杳杳一起离开。
许云朝见状，怒不可遏，又想动手，不过被许云琛拦了下来。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杳杳和程慕生一起进了电梯。
“大哥，你干嘛拦着我，你没看到他那小人得志的嘴脸，真的是太可恶了！”许云朝说话一大声，就扯到脸上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太过分了！”
“她自己愿意跟他走的，你也拦不住。”
“亏我还救了她呢，她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感恩啊。”
“好了，少说两句吧，你救她是应该的，难道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吗？”
许云朝还是气鼓鼓：“程慕生这个阴险卑鄙狡诈的小人，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呢。真的是臭不要脸。”
*
许云朝余怒难消，程慕生倒是心情不错。
他揽着许杳杳的肩膀一起进了电梯，这才发现，许杳杳是那么的小鸟依人。
进了电梯后，程慕生的手还放在许杳杳的肩膀上，许杳杳有些不习惯，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提醒程慕生，好在程慕生这时候主动收回了手，并对许杳杳说：“抱歉，刚才一时情急。”
“没关系，谢谢你。”
两人坐电梯到一楼，一起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沈昭被一个担架抬着从救护车上被人抬了下来。
那样子用惨不忍睹形容都算是轻的。
可见许云朝刚才是下了多重的手。
许杳杳看了沈昭一眼，沈昭看到许杳杳，立刻激动起来，不过他一动弹，就疼的浑身直哆嗦，而此时，他看到许杳杳身边的男人又换了。
程慕生记忆力极好，之前在餐厅也见过沈昭，虽然沈昭如今面目全非，不过看许杳杳这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也认出了沈昭的身份，和沈昭的担架错身而过后，他对许杳杳说：“走吧。”
许杳杳轻点了一下头，和程慕生一起离开了医院。
“谢谢你送我回来。”
程慕生的车子将许杳杳送到了公寓楼下，许杳杳和他道谢后，将身上的西装还给程慕生。
“披着吧，回头再还我就行。”
“好吧，谢谢。”
“别忘了这些药。”
“好。”
“别想太多，今晚好好睡一觉。”
许杳杳听出了程慕生这是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下车上了楼。
程慕生坐在车上等了一会儿，确定她安全到家后，才吩咐司机开车。
虽然程慕生人不在现场，不过想知道的话，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在会所发生了什么。
这个沈昭，还真的是死有余辜。
*
许杳杳回到家，就去洗手间洗了澡。
以前也不是没有和沈昭接过吻，但都没有今晚的让她觉得恶心。
她很庆幸，自己坚守住了底线，没有和那个人渣发生最后的关系，要不然她这辈子都觉得恶心!
一直在洗手间整整洗了一个小时的